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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洞房花烛(微h)(2/2)

但不只是脸而已。

倒也的呢。

前人是谁毋庸置疑,贺取只是叹自己好命——然而他刚亵渎轻浮之举,仙姑是来罚还是责骂,他都还不知呢。

「你在什么?!」容姺吓了一,拉过他的小臂。着戒指的手和白玉一样凉,掠过红的伤肤立恢复了原样。

她赐予的吻,于贺取而言,便是齿间铺天盖地的侵,让他一时不知所措。

再次睁,面前早已不是木质镀金的神像,而是……

贺取不如卿月肤白,看不太来脸红,可是耳朵尖的羞还是卖了他的心思。

「真是放肆。」

「我脱了外衣,穿的可不是那样的亵。」容姺继续说到,解开了外衫的两枚扣里面的绣着的主腰来,「这里不是荷池,不过凑合着陪你玩一会儿,本座倒也不介意。」

镜中的容姺对他们笑了笑,上褪去了自己的夏袍。底下穿的是男人的里衣,勒住了她的

她好像继续看下去,可镜里的画面,到此就戛然而止了。

她拉着贺取,走到书柜的镜边。两只手叠在铜镜底座,贺取只觉得指尖一阵刺,镜面上便慢慢现了容姺的脸。

容姺伸手来,着他的下,侧着迎了上去。香熟练地撬开贺取的与牙,找到如他一般僵笨拙的,缠了上去。

「我看你不是忘了,」容姺的手背靠着贺取的脸颊,「是压就不会吧?」

「哟。」

「我怕在梦。」

而是一位看不年纪的神女。

「我……」贺取想要为自己辩解。可他心里也清楚,面前的女并非凡人,自己骗她不到的。

容姺摸着镜贺取的,温柔地剥去了他的衣。贺取瘦的,像一尊价值连城的如意一样,横躺在亭中的华丽西域毯上。榻边围着几朵新采的莲渐渐还有晶莹的,让镜里的旖旎显得文雅不少。

亭中的幻影还在继续。等贺取被容姺抚得差不多了,她便拉开衬裙,连底下男人的亵都没脱,就这样坐在了贺取上。

贺取突然掐了自己一把,右手手臂上起一片红,慢慢转成紫黑。

——曾经有一双这样的嘴,亲过自己的额——贺取这么想着,闭上双,屏住呼住了那双嘴

「噗……」容姺觉得好笑,放开他的手臂爬上他的脸,也用力了一把,「还能有假?」

「嘘……」容姺捂住他的嘴,朝他一个灿烂的笑容,「贺公,想让本座教你吗?」

这话仔细琢磨,倒是相当有趣。

唔……她倒是不奇怪。

容姺转过看了贺取一。少年满面通红,低瞪着地面,咬着嘴,一副要哭的模样。

「过来。」

里只有朦胧的画面,听不见声音。不过现在周围安静得很,贺取不断加快的心声,也算是为这香艳中带这些好笑的画面,加了一些音律。

「仙姑……」

「噢?让我看看。」

摇曳的烛光斜照着,容姺脸上的严肃稍微柔和了几分。

「梦里看什么都像真的。」贺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想把她的一切牢牢刻心里,「可是等到醒来以后,我什么也记不住。」

就是她。

是……的!

里的她便是叼着,俯去亲吻他的下的。不过却也没有,打了之后,又换手去铸成他该有的

估计是家里得严,贺取大概都没见过正经的。年纪正好的少年,最多从同伴听过一些,确实也没有经验,最多自己排解过几次,连梦都成这虎蛇尾的奇怪模样。

「啊!」

且不说梦里的容姺,穿的还是男人的内衣,最后关也要用裙遮挡,好戏上演之前就关门大吉,谁也看得,他真的一经验也没有。

「你此前梦见过,和本座这样的事?」容姺指着自己的嘴。红饱满如第一等的樱桃果,现在还沾着刚才留下的津

「娘娘……」

容姺显然不相信他的话——这要是真的,她明天就投胎去人。

「从来没有。」

容姺躲在像里看了他许久,不知贺取对自己还有这样的肖想。既然他冒犯在先,想什么不都是顺推舟?脆化了人形。

画面放远,容姺才看清楚,镜里是她和贺取两人,在荷池中的凉亭,搭了一座小榻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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