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这些徒十分可恶，要是明着打不赢，就使迷药、药之类事。这个迷药，你知是怎么回事，好比蒙汗药。那所谓药，就是利用药，使人心智迷，想要……想要那档事，如此便使得女无力反抗，然后再胡作非为。”

燕兰：“这么说来，我们只能跟自己的丈夫合了？”

突然之间，她又想到一事，：“杨师，你怎么会懂这么多？”

燕兰奇：“那是怎么听来的？”

他以来，过姑娘的不济其数，在黑上得了个“采神”的称号，虽然为“同”所佩服，却也是树大招风，仇家满天下。

江翔摇摇，笑：“那才好啊！依着江湖常例，致力追捕贼的，十个就有六个是姑娘，而且多半容貌不差。记不记得三年前的事？”

唐安默默不语，看着画舫逐渐近岸，心里隐隐升起一迷惑。他从小就被邪派手司徒豹收为徒弟，学得了一功夫。司徒豹武功横，不仅杀人如麻，而且好成，是武林着名的。

这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就此系了长剑，告别师，孤下山，开始了独闯江湖的历程。

杨明雪：“可是有一些邪门歪的药，经常是非经合，不能化解药的，更有可能致死。若是女，要关，只能委附近的男人求救，日后要么从了他，要么徒自伤心。男人可不一样，找女替他解了药后，可能就多了一个情人，反而占了便宜。在武林中，这是对女最不可理喻的事情，实在莫名其妙！”说到这里，杨明雪神愤愤不平，用力吐了气。

没过多久，女的叫声平息下来，舱中只留下细微的息声。一个浑赤条条的青年走了来，下一红过人，得半天，手上提了，一边穿着一边笑：“穆家庄的闺女也不过如此！什么江湖名门，练得这么弱，挨了几十下，就开始叫了，真不中用……”

杨明雪满脸绯红，再度板起脸孔，：“师……师父生前告诉我的。这事不要时常挂在嘴边，很丢脸的！”

少年暗骂一声，转过去，看着满映晨曦的湖波。

一番话说下来，燕兰虽然还没下山，仿佛也到江湖险恶，不由得了。

他在四年前伏诛而亡，留下两个徒弟，其中江翔得司徒豹真传，不仅功夫明，而且特别擅长师传房中术，足以御女不，一夜十战。

“嗯啊、嗯……啊啊……”

虽然用词颇为蓄，杨明雪还是红了脸，说：“女孩要是第一次这档事，小里就会一血，这叫落红。见了落红，这女孩就不再是女了。

杨明雪：“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明着动手还好，就怕对方狡猾，另有卑鄙手段。阿兰，真正可怕的贼，就算武功不，也有对付你的本事，你知是什么？”

男人那东西女人的那里，就是‘合’。”

＊＊＊　　　　＊＊＊　　　　＊＊＊　　　　＊＊＊

燕兰奇：“咦，那没什么嘛。”

杨明雪：“难防？那也未必见得。饮随时小心，别给人在里下了药，这是基一；睡时保持警觉，闻着异味，要立刻辨别来由，以防毒气迷香，这是其二；若跟徒动手，一获胜，上封住对方，或是重创他的手脚，让他动弹不得，这是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不知有多少侠女手，在稳占上风的时候，还给对方施了药。”

唐安：“得了这名号，有什么好得意？追杀我的人可会多上一大票。”

阿兰，这对女人是很要的事，女之，一定要献给丈夫。如果与丈夫之外的男人合，那就是失了贞，懂了么？“

燕兰：“听来的人轶事，当然是啦，可那些落红、合什么的，也是行走江湖听来的么？”

燕兰闻言，颇奇怪，：“杨师，那迷药、药，当真十分难防？”

那青年笑：“师弟，你是听得腻了，还是羡慕的成了嫉妒？你别当‘采神’这三字来的轻松！今天你了江湖，一年之内，打得下一个‘采大盗’或是‘’的名号下来，让武林中的姑娘谈起唐安这名字就脸红，就算你够本事了！”

销魂蚀骨的声，不断从画舫船舱中传，在湖上薄雾间萦绕不去。一名少年坐在船，满脸不耐，对着舱中大叫：“师兄，你知不知你多久了？三个时辰了！我们可以靠岸了没？再不靠岸，我自己游走了！”

杨明雪：“江湖上历练丰了，自然懂得。”

“啊、啊、啊啊、呜……”

女的叫声突然急促起来，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个男人的声音说：“急什么？就快完了。嗯，这小娃儿……”

唐安又吊了吊珠，：“记得，记得，你说过不下十次了！四位扬州明月庄的女侠来围捕你，半个月里，全给你整治得服服贴贴。”

燕兰：“这情形，很多么？”

杨明雪大窘，：“这、这当然不是了……”

杨明雪：“多了！有时候是女方大意，或是一时手下留情，反遭毒手。别说女的，男人也常碰上这等事，不过这比较不一样。一般夫妻助兴用的药，不须男女合，只要服用些清凉药，自然可以消火。”

燕兰搔了搔，看着师的脸红到了耳朵，心中仿佛也有些羞意，悄声：“是，对不起啦。”

见燕兰摇了摇，杨明雪神登转严肃，：“当今武林风气败坏，常有些好事之辈，胡的给武林中的貌女定了排行，什么‘四大人’、‘十榜’、‘江南四佳丽’，不仅毫无意义，反而常使这些女受徒侵害，着实可恶！”

杨明雪红着脸：“说来是这样。”又：“但也有女人被男人迫合，以致失，那是最可恶的一侵犯，无论如何你要小心。”

杨明雪：“只有一次，失之后，就不会再有落红了。”

那少年似乎看惯了他得意洋洋的模样，随意呼了气，翻了个白：“是是，在你‘采神’江翔下，她是怎么三贞九烈、守如玉的姑娘，没一个不俯首称臣的！”

拂晓时分，西湖湖心，一艘画舫悠悠随波而行。

燕兰应：“懂了！”实则在她心里，委实似懂非懂。她又问：“师，我们只会有一次落红么？”

燕兰笑：“没问题，再怎么说，咱们如玉峰的武功可也不是浪得虚名，对吧？真要打起来，我未必会输呀。”

江翔笑：“是了！将来你本领到了，把一群侠女姑娘玩上手，看她们一个个向你哀求，抢着帮你宝贝，这可是天下至乐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