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弯下腰，用绣锦把他的脸净，我给他脸的时候，他也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一样，任我动作，中是还不停歇的哀求。

我不由得问红英：“这是怎么回事？”

这……

“求的公狗！”

“这贱三年了没人他，连个钱也挣不了，真不知奉为何还要养着他！”

李晚镜就是害怕这个，才会那么吗？即使他是因为我而愿意如此，也真可怜。

我正想离开，又听见女的叫骂：“贱狗！撅着求女人，女人给你的东西又不肯接？！”

“丢尽咱们的脸！”

更不要提这些为了赚钱、为了望的人。

“赔钱货！”

他的哀求和断断续续，没有任何望，只有无尽的疲惫和仿佛机械一般的发声。

“皇女的人，谁敢丢？指不定哪天皇女想起来了，回来要人，不继续养着又能怎么办哟？”

真是有意思，明明已经甘心在公共场合如此受辱，何苦守着最后一条底线？难守着它，他就能净吗？

我站起，不再看他，红英张着嘴，瞪大了睛，一脸震惊。

说着是一个响亮的掌声，我回瞧了一，女人一脚把男人踹了去。

我：“既是没人敢用，为何这女人敢？”

男人躺在地上，仿佛再也没有了力气，下涨得通红，青暴起，仿若猛兽，可他却像一滩烂泥，失魂落魄，肮脏不堪。

我再一次受到了此世间的残忍与无情，或许这就是兰陵笑笑生描绘的市井，残酷、黑暗，除了、金钱、贪婪、利用与被利用，别的什么也没有。

红英：“他就是我刚刚跟您提到的，被皇女买下那位。”

“贱狗受不住了，贱狗的每天都好几次，已经没有能换洗的了……”

男人被踹开后又飞快地爬回来，跪在那滩上求女人自己，其言辞之下，我简直不忍听，可他说着说着，竟泪满面。

“成儿她娘，你都了人家一脸，要我们怎么下得去手噢！”

“货，瞧瞧你这样。”女人从凳上下来，拽着男人的发，迫使他的脸抬向众人：“简直像个畜牲！下面翘得这么，还不老实听话，天天赶着上来别人的，奉还有比你更贱的公狗吗？”

男人任凭堕落，女人任凭腐化。

并没有人带他去清洗，女人甩开他整理整理衣服就离开了，众人没了好戏看，也渐渐散去，红英在我后：“世女，请跟我来。”

再看地上，也全是女人的。

红英在我后急忙：“三秋，贵人赐你手帕，还不赶接过来！”

我知女人想什么。李晚镜曾对我说，这是姜国女都会的事，要我不要有心理负担，但今天我问了小黑屋先生，她说只有勾栏伎才会这么，有些女人非常沉迷此，特意在家中养这人，有的还会抬为侧夫。

“贵主，你吧，吧！白天她们还要堵住的，好多年没过了……一次……一次就好……”

红英勾起一抹笑：“谁敢动皇女的东西？当然是骗他了！不骗他，他肯这么卖力地服侍吗？”

“贱狗！”

“……”

男人跌在地上，上的甚至还甩去一些，他脸上脖上，全是女人的，狼狈不堪。

红英说这话的时候，跟和我说话完全不同，其言辞中的严厉与怒意，比母亲训斥我更甚。

我很诧异，这个因为给女人而兴奋到不停的男人，竟是在最后关，拒绝了女人在他中吗？

“虽然他的傲人，可就是没人敢用。加之他禁多年，每每见到女人就走不动路，只要女人答应肯他，他当真是什么都肯呢！就是要公狗他的，他恐怕都乐意。”

他并不接，好像没有看到。

但这位叫三秋的男好像已经习惯了这厉斥，并没有丝毫害怕，他只是疲惫地看了我一，没有伸手接绣锦，只是：“贵主，求求你，你我……”

男人一动不动，女人放开了他，瞧他还微微着气，嘴里只：“……想被……求求……”

周围七嘴八的数落，除了女客，竟然还有许多小倌也了鄙夷的神情。

我走过去，从衣中拿一方绣锦，递给他。

周围发一阵哄笑声，女人更来劲了，踩着男人的脸往地上那滩上碾：“还有谁想来尝尝他的？说句公话，这贱货的功夫可真是个老的，妹不来尝尝吗？！”

我闻言瞪大了睛，转看红英，红英也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一对，中涌动着戏谑，分明就是在看一场好戏。

女人冷笑一声，一脚踢开了他：“奉的人呢？赶带他过去洗洗！这张脏脸臭死了！谁看了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