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知错的态度。我刚张口想说话,他的舌头又伸了进来,好半天我才得空说了句话:“你是想把自己的舌头长在我身上吗?”
我捧着他的头:“你为什么这么喜欢亲我,嗯?”
他的舌头还没有收回去,上面全是我俩混在一起的透明津液,喘着粗气,眼睛半睁着,睫毛一闪一闪。
我感觉他似乎被情欲烧得都有些神志不清了,问道:“你吃了催情的药?”
他软软地笑了:“妻主就是我的催情药,想到妻主,晚镜就情难自抑,哪还用吃药。”
他依偎过来,媚眼如丝,时不时还要用牙齿啃两下我的锁骨:“过去,妻主不肯用晚镜这里。”他拿着我的手反复摩挲自己的男根,道:“晚镜只能用舌头侍奉妻主,你夜夜泄在晚镜口中,想必十分喜欢晚镜的口舌侍奉。晚镜心里高兴,故最喜欢与妻主以口舌相交……”
他真如一只蛇缠在我身上,只差把腿都盘上来了,我越来越有一种被蛇妖缠身的感觉。
我笑道:“过去是我不好,其实,晚镜哪里我都喜欢。”
他嫣然一笑,并不吃这套,在我耳边呵气如兰:“不行,妻主得告诉晚镜,你最喜欢哪里。”
“只要是晚镜,我都最喜欢。”
“妻主。”他捏着我的乳尖,轻揉着:“莫要敷衍晚镜,快说嘛。”
我被他弄得半个身子都是麻的,站都站不稳,回头瞧了一眼未关严的门,笑道:“晚镜,你一定要在门口跟我亲热吗?去床上如何?”
他却突然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我头上,起初,我没意识到他在看什么,唤了他一声,却迎上了一个更热烈的吻。
我觉得他已经快要魔怔了,舌头在我嘴里肆意狂扫,吸着我的舌头仿佛要把我的舌头吸出去似的,我整个人就像以口与他连成一体。我真的是没有办法再忍受了,总是亲来亲去,我的嘴里全是他的味道,连祖母都能闻见,他再这么亲下去,我真想咬掉他的舌头。
“回……床上……”我艰难地在他灼热的呼吸里说出这句话,他没有回应,但将我打横抱起,绕过屏风放到床上,压着我又是一阵热吻。
我被头上的碧玉薄片硌得有些不舒服,伸手想把它取下来,刚摸索到,他就沿着我的手臂吻了过来,亲着我的掌心,不让我碰它。
“微雨……”他一脸迷醉:“我爱你,我好爱你……我以为再也不能见到你了。”
我略微诧异,但想到李客深曾说过他初见我时,我头上便戴着绿花,心下了然,许是我又把此花戴上,让他想起了过去暗自思慕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