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瞧我，似乎不理解为什么我在这个时候问他这个问题，但还是怯生生：“晚镜……啊啊啊啊！”

听着他惑人又喑哑的轻，我觉到一丝满足，摸摸他的下面，还是柔无，他为了给我展现最完的模样，应该每天都要刮这里的。

我不再说话，他哭了一会儿，许是瞧我神不对，吓得脸发白，颤抖着松开手，把已经起来的来：“妻主莫生气……晚镜……晚镜给你摸……”

“胳膊松开，让我你。”

“我不会掐你，快过来。”

一定是有别的缘由，我能长，肯定是我的原因。

“不会掐掉的。”我：“快过来，我不是你的妻主吗？听话。”

我尽量微笑着柔声哄他，其实自己都不知有没有在笑，他惊恐地看着我，犹豫半天，还是松开手，把凑过来给我摸。

不过既然这么害怕，都不拒绝我，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他皱着眉，咬着，睛发红，泪得耳朵里都是，两个洁白的玉手死死地捂着尖，不肯让我再碰，既委屈又可怜。

我：“手松开，把送过来让我再摸摸。”

！”我又掐了他一下，他再度痛呼尖叫起来，这次似乎是掐得狠了，我听着他哭得一一的，脆掀开被，瞧他是个什么表情。

我瞧了一下，刚才掐得确实狠，都能看见血痕了，也难怪他怕成那样。

我轻轻地亲了亲他的睛，把他的泪去，了两下他下面，觉到他很快就直了，就将他纳了去，也没有过多为难他，算是对试探他小小的补偿。

但不知为何，我忽然还想看看这里长是什么样。

“可我想看嘛。”

他一边泣一边求饶：“不要欺负晚镜，好痛……要被掐血了……”

“你以后不要再剃了好不好？”

我起，将他的从我内来，又是一阵粘糊的声。天未亮，我打算睡觉，他却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我还没有他先了，缠着我要再来一次，我说腰酸，他便压过来，在我的下垫了个枕，把又起的送来，轻缓又富有技巧地着，不疾不徐。一边怜地看着我，一边着我的，可我心思不定，迟迟没能来，磨了不知多久，我才抓着他的胳膊到了一次。

我低了他的尖儿，这大会儿得跟小石似的，掐的血痕十分明显，他怕得直哼哼，听得我也是一阵一阵愧疚。

“不……不要……有……多不好看……”

“唔……”

他已经忍得满大汗，凑过来亲亲我，随之了来。

我问他：“晚镜，你我吗？”

“我想看看长是什么样。”

“不要……啊啊……不要……”他哭得肝寸断：“要没了……要被掐掉了……”

用指轻轻地了两下，似乎痛未消，也似乎是恐惧，他依然皱着眉，小心翼翼地盯着我的手指看，生怕我再掐他。

他还是在打颤，抱着，哭着哀求我：“妻主……你疼疼晚镜，晚镜真的好痛，好害怕……你疼疼我好不好……不要我了……好痛啊……”

我瞧着他这没息的样，心里才渐渐轻松了一儿。我这么对他，他都不生气，反而害怕我生气，他肯定不会害我。

我又掐了他的尖，这一次，甚至掐着还拧了一圈。

他不堪忍受，大哭起来，缩着，两臂抱着，甚至要翻转过躲避，我住他的肩，他更是怕得浑发抖，连睛都不敢睁，只是一直在哭。

“嗯……为……为什么？”

他有些害怕地看了我一，睛里尽是恐惧，缩得更了：“不要，妻主又会掐我，晚镜……很痛……”

他随着我的动作一颤一颤的，皱着眉，不住地往外吐着气儿，睛迷离地看着我，随着我下面一阵一阵地绞，他很快就撑不住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