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戚生扶额笑了。

小脸天真无辜善良得很。

一低，又是一把泪。

原戚生轻描淡写：“问妈咪。”

小锦鲤瞧见，呵呵笑，“爸比我旁边。”没有一个人允许她坐下去，她自己就坐下去了，还认真地扯了扯垫，留一块空间给爸比坐。

还有妈咪不看她了。

小锦鲤疯狂摇，肯定：“才不会。”

全然一副我就听妈咪说说话，执不执行仍旧在我的模样。

小锦鲤固执摇。

小锦鲤此刻像只小狗，应如是忍住抱住她的冲动

又快速补上，“反正就是不要。”神倔得很。

他到底坐下去了，“要听妈咪的话。”声音温和。

他们是在教育小锦鲤么？

“妈咪，我真的有听你的话——”她从沙发上下来，站到应如是前，一副想要趴到妈咪大上的样。

应桐桐轻声笑来，应如是无语，原戚生莫名想到“小冤家”一词。

应如是气到，视线向闷原狠狠：“你的好女儿！”这孩没法教了！都不听她的话！

小锦鲤，“听着的。”她目光转向妈咪，示意妈咪说话，她听。

夫妻俩用的就是这一招应对小锦鲤各状态。

难受，想哭。

应如是挪开，肯定：“不，你一也不听话。”

应如是心里正这么想着，只见小锦鲤动了动脚，恳求，“妈咪我站累了，我可不可以坐下来说话呀。”

幼儿园厕所蹲坑是没有名义上的门的，只有一扇里外推动的木板，也就一米，刚好遮住小朋友的隐私，这是方便幼师们照顾不会的小同学。

小锦鲤，却是扭问，“妈咪怎么了？”话是悄悄的，然而四个人坐在一块，哪能听不见。

“那你去最里面的厕所上。”

小锦鲤眶还是红的，没错呀，被批评自尊心受伤的状态。

应桐桐叹气，“你不听话，妈咪难受了。”

小锦鲤嫌弃所有厕所的人都能看清各个蹲坑的详情，脆把厕所大门关上了。

不仅如此，她还招呼爸比，“爸比也坐下来听。”挥手的动作极其自然，以至于让三堂会审的三个人一瞬间神——

应桐桐话，“厕所分了男女，都是女孩没有关系吧？而且大家不会看哦，难小锦鲤你会去看别人上厕所吗？”

小锦鲤睁大睛，争辩，“我听妈咪的话了！”

她气，背砸在沙发上，向上一气，刘海飘起来了。

这孩气了。

个人，”她想说的是隐私权，“我不关上门就有其他人看我上厕所了。”她两腮鼓鼓的，不懂妈咪为什么要因此责怪她。

对待小锦鲤的教育，通常应如是黑脸原戚生白脸，对方实在无法无天时才让原戚生黑脸应如是白脸，有句话说得好，叫老实人不可怕，可怕的是老实人发火。

“不要。”小锦鲤哭唧唧，不接受。

“没人看你上厕所。”应如是放缓声音皱眉，她知幼儿园厕所情况的，这些都在幼儿园官网上有。但她没想到小锦鲤会在乎这个。

小家伙很，知妈咪此刻不能招惹，便问爸比，“妈咪怎么了？”

小锦鲤愣住，妈咪的表情是生气的，可话却是夸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