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在向北的研磨下，齐锐总共大大小小了三次，但一次也没有。向北好奇地把玩着他的，不太信他的说法，他疲惫地住她的手，“是真的了，也是真的不来。晚上都被你掏空了，今天我就是想鼓捣东西，也鼓捣不来。再者说，也不是非要才算……真的，这话你换从前，我是打死也不相信的，今天你搞完了，我信了。我知自己在，但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不到快乐，而是正因如此她才可以快乐。

“灵魂提问来了，人还是被？”

齐锐最受不了向北冲他撒，明明知女人就是在“戏”，可他听着就是十分受用，心也跟着了又，“那你也得拿你的态度来，起码得学学我。咱别的不说，你起码也得意思一下，失个禁，对吧。”

向北乐不可支，“行啊你，天赋异禀，这才被大开大阖搞了一次，就这么髓知味了？”

早晨大半时间都在情侣间的嬉戏上，齐锐也只能准备一份简易早餐，不能像平时那般大费心思。向北倒是没想太多，吃得火朝天。吃完早餐之后，齐锐收拾好碗筷，打理好家务，摊在沙发上，一下受到一难言的疲惫，再看已经打开音响，枕着懒人沙发悠闲读书的向北，齐锐摇苦笑，自己已经被她彻底榨了，她反倒像个没事人似的，神奕奕。

他们经营这个微博账号已经有一段时间，齐锐本来算不上一个衷于社网络的人，也在上面渐渐费了心思。活到了三十多岁，才第一次会到什么叫恋，与向北有关的一切，他都想记录下来。

向北立刻变脸，把他甩向一边，“放你的pi！你梦！”

齐锐脸通红，却坦然笑着说，“。”

向北扑到他怀里，大笑不止。

“真没生气？”

“真要生气的话，你漫金山一下，我就不气了。”

想到最近被她纠正的一些观念，齐锐哑然一笑。

“这这这，这不废话吗？”

“那就好。”

“所以……”她在他画着圈圈，不自觉嗷呜咬了上去，“被，不？”

对比他人的批评与辱骂，她最受不了的其实是祝福。也许齐锐的从天而降太像一个异想天开的幻觉，哪怕是满屏的祝福她也从不觉得真切，她要去摸，去咬，去冲撞那柔韧的肌，才能确信自己前的真实。

一个女人并非一定要被才能获得快，她们的快带一直就是没有变过，女人获得满足的方式更加多元和难以捉摸，又岂是简简单单的一句没有切实的接得以解释？接受她教育时以为自己理解了这些不同，可到了这时他才渐渐明白其中的滋味。

“那当然是……咳，被。”他红着脸看向一边。

向北赶忙追他，“咋啦！一句话还和我生气了？”

不意外，他们的账号下面很快多了许多祝福和恭喜的评论，向北匆匆扫了一，就红着脸不愿意看了。

向北发了图，回复祝福的却是他。回复着回复着，他也不自觉发了一条微博。

齐锐不服气地反驳，“我倒是想人，问题是就我这浅的经历，我过吗？要么把对方送医院，要么被你揪着耳朵骂大无用能力不行，你都飞了我还得着，我倒是想，我能到啥？我就是一个神男罢了，费力讨不着好。”

向北有她自己的账号和社圈，这个账号虽然号称是两个人一起打理，可到了最后，留下的都是他的人脉。

“。”齐锐骂骂咧咧站起，捞起睡衣和内往外走。

向北看他这模样委屈，探蹭他鼻梁，抓着他的胳膊左摇右晃，“哥哥不要生我气嘛，我以后给你好好搞，好不好嘛。”

发完之后他忐忑不安地看着向北，不知向北刷到自己这一条会是什么心情。向北刷了许久微博，才发现男人原来一直痴迷地盯着自己，她笑着向后一仰，一副慵懒妩媚的姿态，“怎么，现在盯着我看，心里又有难以言说的满足了？”

向北一个飞踢，把齐锐踹卫生间。

“姑，看看手表，这都几了？洗洗就该给你早餐了。你呢，要是还累，就睡个回笼觉，等待会儿饭好我叫你。”

“嗯？”

“如果说这一夜的，除了害怕，惊愕，眩之外，大概就是醒来之后看着她沉睡的脸颊，心里涌起难以言说的满足吧。”

齐锐仰在沙发上任向北肆意亵玩，自己则逐条微博底下的评论，在持续不断的微弱快下傻乐。

向北读书读累了，就把书摊在一边，从这两天的情事中断断续续拍摄的照片中选了一张上传了推特。微博也在重重赛克和文字暗示中告知大家齐锐三十二一枝终于被她这只大尾狼所采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