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锐……你说什么……”

“我们尝试一下吧。”

“老齐，走吧。很兴这段时间能认识你。”

齐锐不动。

那你都对他过什么。”

与自己好相仿的男人，她不曾过他们，而她真正上的男人，又永远无法理解她的癖好，情是一个无从解决的矛盾螺旋。

齐锐说完这句话，睛也红了。

他一早就是她的中之，她有这个自觉。

“我，我不知，我不知该怎么，但我觉得，这不是构成我放弃你的理由。我是不清楚SM是什么，你说了刚才那一大堆，我觉得你可怕，但我没有觉得自己有被你侮辱。”

“不不不，先别尊重不尊重，你这，和SM有关联吗？”

说完了自己对他的话幻想，向北知，到了她应该与齐锐告别的时候了。

向北的垂得更低了，“不经他允许摸他抱他，偶尔小小打一下？当着众人的面拆台，让他抹不下脸，好像从来没有真正尊重过他。”

“我不知，我能跟你走到哪一步。但是，我相信你。就是相信你。”

“不是……不是这个上……”向北抬起来，神闪烁，齐锐稍一琢磨，想到前两天向北意情迷时，手伸到的地方……

她注视着他，长久地注视着，直到他起。

向北也不赶他，捧着茶坐在原地，一时之间，她什么也没有想。

齐锐心说这也不能构成项南对向北那样扭曲的反，一定还有什么事向北没有说，或者，还有什么细节向北自己没有留意到。但顺着这个话茬聊只会让女孩再度陷自我苛责的怪圈。

一切动作正准备如同她的猜想般行。

向北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衣扣。

齐锐脸渐缓，“能这么兴？”

给自己的心理预期的太充足，所以到了这个时候，她反而哭不来。

手指在他颤抖的肌理上细细划过，她很郑重地替他扣好衣扣，轻轻拍拍他的肩膀。

“这不是很简单吗？骑乘嘛，有啥的。”

“那，与其说是……你的SM倾向‘伤害’了他，不如说，是他自尊心太，本受不了你指手画脚，是这个理吧？不是，我说，你这，有啥好自卑的，他受不了人是他的事，你他娘的内疚个掸？”

“我兴。”

向北想，她理应不伤心。

他噗得笑声来，又赶忙恢复正形，“所以，你也怕有一天你会上我？”

我有多想待你，就有多么喜你。

他抬起，犹疑的神消减，神愈发定。

齐锐迎着她的神，下意识一哆嗦，爆发一，他很清楚，他在起。

“但我因为喜他，一直宣扬我想对他的事，当时我的脑里甚至没有他接不接受这个概念，满脑只有我想我要……”

齐锐转过，跪在了她的面前。

齐锐赶忙转移话题，“你想对他啥？”

向北迟疑地向齐锐伸双手，她拥住他，自己却在哭。声响越来越大，他不得轻轻拍着她的背，一下又一下的安抚，给她顺气，“你看看你，就这么几天的功夫，都一个人哭了多少回了？”

可他为什么还不走呢。

“你的注定会被我上，我有自知之明。”

她把自己埋齐锐前，“就这么兴。”

“这个我不怕。”向北迎着他的神，里透狼一样的光芒。

“想上他。”

“我只是怕，害怕我不止会满足于上你，也许会跟你玩更多，也许我会用鞭的你遍鳞伤，也许会让你像狗一样搔搔脑地满地爬，我会给你的带上贞锁，会在你的上穿上两个镶着钻的环，会剃净你小腹上的发，然后在上面纹上我的名字，更也许，我还会带着你在三更半夜外，无人的街，在那里你。我还设想会给你买一个狗笼，让你每天上班西装革履，回到家只能赤钻那一个小小的天地，甚至都不能用人的话语来和我，我想对你什么就对你什么。我自然不会杀害你，但我可以尽可能伤害你。你是我的人，你也会是我的隶，我的狗……”看着对面男人惨白的脸，她莞尔一笑，“这就是我对你的幻想。”

他的脸仍旧很差，“我知这个规矩，当一个人的隶，就要跪在她的面前。可我之前就已经跪过了，不是吗。”

泪充斥着眶，向北。

齐锐会站起来，会单手拿着他的西服，利落地穿上它，他会离开，看或者不看她，但无论如何，这都是他们此生最后一次见面。

只是有淡淡的悲哀。

“……这么说吧，平常生活里，我总想引导他，我们生活里的那个Dom，但他很明显不喜我引导。他讨厌别人，尤其是女人，对他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