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苏世如此赏识，”林清月勾起嘴角，一抹客气的笑，“天下姿容多颜，世见我便觉青云会值得，也太可惜。”

有权有势是件多好的事，什么都能得到。

“人太多了，”他在桌底握住她的手，“不然好想吻你。”

这个话题继续不下去，再说下去，容连鹤还要解释她可能是苏言风的理想型。

青云会当天，林清月被阿桃房中打扮了许久。容连鹤一直等着，没表半分不快，只是一直想偷偷看林清月，都被阿桃关了门窗挡回去。

于是直接抓住林清月的手，压低了声音，寂寥：“可是，席之人要么携女眷，要么已经儿女绕膝。只一人赴宴，岂不只有我孤零零？”

夫君和丫鬟这样眉来去，林清月居然也不发作、不介意。苏言风理解不了他们三人，只好吃着瘪落座。

“好。”容连鹤先发制人，一应下来，“我到时会好好表现的。”

林清月上前，她边走边低下，看不见是什么情绪，“以前在家赴宴也都是阿桃帮我梳妆，可能今天是第一次随夫君席，便久了些。”

“没有，我一直跟在父亲后，从没过，也没和谁打过照面。”

于是她对容连鹤摇摇。

容连鹤了林清月的手，划起暧昧的圈。林清月整张脸都红透，却也没说拒绝的话来。

林阁老不算什么达官显贵，但也是个朝中重臣。阁老位置排的比较前，世也不会远，即便如此，他们也没见过吗？

这认死理一的木丫鬟居然喜自己，他忽然觉得好笑。

真那样的话，估计会让外面的人都听到羞耻的动静。

苏言风还以为容连鹤会一直藏着林清月，没想到青云会就带来了。林清月长相倒是清丽秀气，和他想象的容颜相差甚远。

他以为容连鹤会直接同意下来，最多也就是问问林清月的意思。但没想到容连鹤居然转看向阿桃，问她要不要去。

只见过你。那时你在人群中被簇拥，温开朗，眉笑。

能让容连鹤那样念念不忘，若是没有貌锁人心，那是因为什么呢？

“嫂好，”苏言风脸上挂着笑容，目光一直在林清月脸上，“总听二殿下提起嫂，今日一睹芳容，是来对了。”

皇殿下为什么要询问一个丫鬟的意见？

“没事的，”容连鹤拉住她的手，“清月，你不必总是歉。我们是夫妻，等你一会也没什么。”

——

“那也好可惜，没能到最后。”

容连鹤牵着林清月的手，她在他旁坐下，是妻的位置。很多年前，那是个想象都觉得痛苦的位置，一直盼望永远空着。现在，是她坐在这里。

这话说的轻浮，嘴上喊了嫂嫂，却在拿她打趣。

后来林清月每年都跟着父亲去，只为看看容连鹤。这份心意藏在心里，她暗恋了很多年。

抵达青云会场时，容连鹤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之前也跟岳父大人来过，就没见过苏言风么？”

他想，还是应该换个办法。

但他居然被林阁老的丫鬟和小都损了一回。

容连鹤的危机冒来，瞪了苏言风一。

阿桃鼓起勇气看了苏言风一。虽然苏言风总是在笑，看起来人畜无害，但她觉得是鸿门宴，没什么好事。

甚至越贴越近，险些在车里脱光，差就这么上一回。

容连鹤看他吃瘪，倒看起戏来。

尽换不来真心，但也甘之如饴。

的担心是不是说明，他很在意她？

——

珠一转，他对容连鹤：“二殿下，你看我孤一人没有女眷作伴，不如让嫂后那丫陪我逛一逛？”

见林清月动摇，他更添一把火：“到时，那群人如何想我呢？放着妻在家却不理会的蠢？”

容连鹤：“她不愿就算了吧。在场如此多的女，慕你的一抓一大把，何愁没人作陪？”

但权势换不来，真心却能换真心，她见容连鹤神情，似乎对她是有好的。

胡思想的林清月的思绪立刻被拉回来，她红着脸回手：“在路上不是已经吻过了吗。”

“嫂教训的是。”苏言风闷闷回应，转看那个拦门丫鬟，目光似有一瞬汇又很快被躲开了。

无遮拦的苏世一向被惯，很少有人不给他面。虽然林清月是阁老之女，但重臣不比侯爷，手中实权有限，也不成世家。

她没有在笑，神异常。

阅人无数的苏言风也没少收获女慕，他一就明白她的心意，连询问确认都不需要。

林清月只觉自己脸上更了。

来时，容连鹤已经看完一卷书简。他看中林清月眸星辰、光彩照人的样，便夸奖：“略施粉黛就如此清丽，清月，我早说过你很漂亮。”

苏言风模样无辜地摊开手：“我可没有说什么错话。”

现在，她站在他的边。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