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都在什么，是不是跟那个男人……

顾易没想到，师还需要竞争上岗啊。

“为什么？”

他知他没资格涉，但有些情绪他没办法控制。

要睡了。”

安德烈走到台时看到顾易在笑，问她在笑什么，她却摇。

她的小瞎果然很优秀啊，顾易欣喜。

她还想再听时，只剩下戛然而止的嘟声。

他说完就后悔了，他们又不是恋关系，这话好像不太合适，于是小声重问了一遍。

顾易笑了笑，也不再追问。

顾易本来还有难以启齿，不想被周凉多加的字逗得哈哈大笑。她笑了一会儿，发现那边羞燥到没了声音，才忙收住了笑意。

“还好，我现在只上半天班，上午和晚上都在复习。”

话到了尽，却谁也没挂。

顾易不得不告别。

“怎么还不挂？”

只是几个简单的问题，周凉却被问的心脏怦怦直。

她想快睡，因为有人在梦里等她。

周凉支吾了一下，说：“考完再告诉你。”

顾易听到那边轻声“哎”了一声，笑得更开心了。

“就是店里有一天来了个客人，说要找盲人师父，就把我带过去了。月姨之前找过许多人，杜先生都不满意，最后只留下了我。”

“残联的志愿者帮我报了。他们听说我要参加考，都很支持我，有新消息都会告诉我。”

“考完会告诉你的。”

“嗯。”

直到安德烈走了过来，顾易不得不将手机撤离耳边。

周凉依依不舍。

“晚安。”

“那你挂了吧。”

在即将挂断的前一秒，她忽然听到那边传来一个极微弱的声音。

顾易知周凉不喜麻烦人，担心他报喜不报忧。

想他，想睡他，好像有些区别，又区别不大。毕竟她的心她的，都只有一个答案。

“不挂就再跟我聊会儿。”

“你想睡我吗？”

“那考报名呢？”

“工作辛苦吗？”

可是他需要一些苦，一些不满足，才能激励自己破釜沉舟。

“梦里见。”

“如果遇到困难的话，可以随时告诉我。”

电话两端同时沉默了一下，周凉怕她要挂断，忙问了一句：“那你想我吗？”

“晚安。”

周凉一时心怒放，就说了好多好多关于他的事情，大多都是他获得的帮助。

“嗯，你也是。”

因为最大的困难就是想见你，周凉在心里默默说。

顾易后知后觉，安德烈说过杜荆月之前一直在英国定居，那她儿的确可能中文不太好。

“那你是有什么过人之吗？”

沉默的听筒里总算传来了周凉闷闷的笑声，顾易也跟着忍俊不禁。她还想再聊一会儿，无奈听到了安德烈在叫她的名字。

“不想的话就不会给你打电话了。”

周凉那怨气直接被她折腾成了委屈。他其实也没特别期待她回来，但今天这么巧遇到了，至少可以早给他打个电话吧。

“我会说英语，能陪他聊天。”

“睡觉吧。”她促安德烈。

“早睡吧。”

“你怎么跟杜荆月认识的？”

他总觉顾易好像有些不一样了，她在主动关心他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