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起来，”他的语气苦涩起来，“我……我要走了。”

凤关河看着她渐渐冷下去的眸，有些慌了。

他说着说着，有些说不下去。

“你要去哪？”秦月莹问他。

他觉得今天的秦月莹有些奇怪，可哪里怪，他又说不上来。

“那你要怎么证明你是真心？”

“我……怎么证明？”

她的衣服是他换的，他自然是最清楚她的裙下面是什么都没穿的，而这又是在早上，他……

凤关河愣了。

凤关河放弃了思考。

他丝毫没发觉自己已经被她无理取闹的逻辑绕了去。

她趴在他上，搂着他的脖，仰起来对着他的下轻轻呼气。

“你既然要走，又为什么要爬我的窗？”秦月莹的脸凑近了，问他，“给小寡妇播完，就要走了吗？”

纤细的指抵着那枚虎符，在他的脸颊上。

可他没想到，她竟然是这个意思……

因为那人，说着说着，又着在他上蹭啊蹭……

要他留在这里？

秦月莹觉得这验很新奇。

大早上的，怎么能这样撩拨他？

凤关河眉拧得更。

“我……不是，我是真心。”

那两团绵密密的大就压在他，把他得难受。

是不是有些太危险了？

“不是，我……”

“不是的……莹莹是，很重要……”有些无力的解释。

以前的莹莹，从不会问他这问题。

他本舍不得。

凤关河被她幼稚的举动逗笑了。

可确实是那样，他本百莫辩。

亏他还悄悄咪咪在她周摸了一圈儿。

“凤将军，你是回来取东西，顺便来看看我呀……”

“是不是？”

“你忘了答应过我的话了，是不是？”秦月莹搂着他的脖，“你自己说的，不会离开莹莹……”

怎么又玩起来了……

他刚想了个开，忽觉上被人蜻蜓的啄了一下。

他再想一想，能找到一个可以时时来看她的两全之策。

“原来莹莹在你心里，永远只能排第二呢。”有些委屈的语气。

她伸手在自己睡的那半边枕下摸了摸，摸一枚冰冰凉凉的玉质虎符。

“小胞都给你了，才说莹莹很重要。”

“我不能待在这里，太危险，恐怕会让人发现，我……”

“莹莹，别闹了……”他推推她。

将军府？

可她一问起来，他面对她，就像打了结一般。

果然女人是不懂男人的苦。

他没想到的是，他不知什么时候掉在床铺上的这枚虎符，原来早就被她偷偷收在了枕底下。

那个时候……他确实说过。

“凤将军，你是这么不负责任的男人吗？”

“其实我知你来什么。”秦月莹像是丁儿没被这话打动，一个笑不笑的神情。

他的下上有些细小的胡渣，整个人看起来确实有些困倦。

一次，他醒来的时候，怀里有她的气息。

凤关河皱眉，难耐的呼一气：“莹莹，我……”

也许……也许……

她一次早晨醒来的时候，边还躺着一个人。

他抿起。

她的话里颇有些兴师问罪的意思。

似乎这样，那些短短的胡渣就能长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