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心灰意冷的模样，徐幼宁突然于心不忍。

“我是真的。”

“当你知我还活着的时候,如果傅大人说,我不是在北梁长公主,而是隐匿在乡间一个农女,你会怎么？”

“我知了。”很多时候,不回答也是一答案。

徐幼宁垂眸了好一会儿,方才抬望着他：“我问你,你现在想娶的人是北梁长公主燕翎,还是我？”

第122章

“我不想娶杜云贞，难你看不来？”李觉得她这话很可笑，难她一直以为自己喜杜云贞吗？

李想听她亲确认。

李微微一怔，再次看向徐幼宁的时候眸光变了变。

“那晚，我一直在等着你说，你不想娶杜云贞，你想娶我。”

李当然给了她烈的回应，可是至始至终没有说她想听的那句话。

“那你,还会去求皇命求娶农女徐幼宁为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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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那晚说的都是真的吗？”徐幼宁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把这个问题抛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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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会如何？我当然会找你。”不她变作什么份,不她躲在哪个角落，他照样会把她找来。

李静静等着她的回应，可是等了许久，还是没有等到她开。

他还是说不其中的分别，他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说不其中的分别呢？

李似乎觉得她的问题很可笑。

“当时是真的。”她说。

“徐幼宁。”李提的音量，语气亦急了起来。

“现在呢？”他更想知她的心有没有变化。

徐幼宁的呼在刹那间有些滞涩。

都说清楚吗？也好。

在芙蓉帐中说的每一句海誓山盟,的的确确尽皆发自真心。

非常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徐幼宁垂眸,浅浅笑了下。

“为什么不在乎这个？李，我生下来就是庶女，虽然日不算难过，可也尝尽了人情冷。当初我被王公公从莲巷带到你边,是因为我无路可走，所以，当我可以选择另一条路的时候，我心动了，”徐幼宁原本觉得，说这些事应当是稀松平常的事，可是说着说着，渐渐就有些哽咽，“那天晚上，我去找你，其实是我突然反悔了，我突然舍不得离开你了，我想在你那边听你说一句话，可是等到天亮，我也没等到。”

“有什么分别吗？”李反问。

“你在乎的是这个？”

到这份上，徐幼宁可以顺着他的心意，把一切摊开。

徐幼宁以为他要说什么难听的话，然而下一瞬，她听到了四个无比清晰的字。

她低下,没有看他的睛。

“哪一句？”李刨问底，定要将这事个清楚。

么，那一切，全是假的吗？

李扬起下，嘴角掀起一抹讥诮的笑。

徐幼宁摇：“我看不来。”

李见她只是笑，却不肯说话，问：“你若真不想我再纠缠,今日且把所有的话都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