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是觉得很孤单。”

“我不是说她欺负我的事。”徐幼宁眨了下睛，回想起从前的一些事，“其实小的时候，我和徐幼姝常常在一块儿玩的，有一回我跟徐幼姝到亲戚家里客，我们俩拿瓦片在池舀来玩，我不小心池里，徐幼姝来拉我，自己也没拉住跟着了来。那池不，只是底下全是青苔，得不得

伤心、她的难过，全都憋在心里，令她每一日都过不好。

“徐幼姝是我爹最小的女儿，也是太太生的嫡女，上还有一个，一个哥哥。从我记事的时候起，她就是家里最得的人。”

见到徐幼宁这副模样，太想气又觉得好笑。

“我说的不是这孤单。”徐幼宁小声。

太疑惑：“那你说的，是哪一？”

一提起别的事，徐幼宁的泪又来了。

太知有这么个人，素心跟他提过，徐幼宁每回回家的时候，这个徐幼姝都会跟徐幼宁拌嘴吵架。

徐幼宁当真是一句话都不想说，可怪的是，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么久没被他抱着怀里，此刻倚着这么个实温的人，一直缠绕在她心多日的霾仿佛消散了不少。

太心下一沉，多少有些不痛快，到底还是耐心地问：“那你觉得现在什么，能让你觉得开心一些？”

看着近在咫尺的他，心里居然生了一丝依赖。

她该怎么说呢？说她是个来历不明的人？从前她只是没有娘，现在可能连爹也没有呢？

“还生我的气吗？”太问。

瞧着明明是想自己了，为什么那么多天都不让自己屋呢？就因为担心自己瞧见她抹泪吗？下一次，她再叫自己离开的时候，他得决一些。

“我的妹妹，徐幼姝，你知吗？”

由此，他愈加心，将她搂得更，也由着她不说话。

她不想说，他就不问了。

“你听我说嘛！”徐幼宁。

太一下就张起来：“到底什么事？”

徐幼宁在他怀里趴了一会儿，等到自己心里舒坦了，方才抬起脸，犹豫了一会儿，喃喃：“其实我不只是因为祖母的事……”

徐幼宁仍然摇，只是这一回没有说话。

更何况，现在这些事情本毫无绪，也毫无证据。

“所以，她仗着嫡母撑腰，喜欺负你这个庶？”

孤单？

她把脸埋在他的，两只手也抱着他的肩膀。

太抓住了她的小手，很柔，很轻。从前她的手有，抓起来乎乎，这回疫病过后，手也跟着瘦了骨相，只握着一把骨，着实可怜的。

“她来惹你了？上次不是没见她吗？”

“还有别的事？”

“那好，既然跟我没关系，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现在想的是什么？”

“我，我就是，”徐幼宁难过极了，抬起手摸着太的下。

不行，燕渟是北梁人，如果她真的是北梁人，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他叹：“我知，祖母是你最亲近的人，她走了，你很难过，可你现在有我，还有小黄，你不是孤零零一个人。”

徐幼宁苦笑了一下。

“好。”

徐幼宁摇，“我说了，跟你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