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徐幼宁有些惊讶。

燕渟原本一直笑着，听到这话微微蹙眉：“你并不笨，往后不许这么说。”

“我只是好奇，为何你这么关心我？我只是一介寻常的民女。”

“今日不是公主殿

徐幼宁摇：“我脑笨，想不清楚的事太多了。”

“当然。”燕渟回答得很肯定。

徐幼宁愣了一下，被燕渟的话绕了去。

燕渟正：“没有人会觉得自己笨，你这么想，自然是你边的人不停地说你笨。是这样的吗？”

对啊，若当真寻常，她此刻应该在莲巷，而不是在公主的别院客。那她到底是寻常，还是不寻常呢？徐幼宁也疑惑了。

他说话和和气气的，到底还是带着那毋庸置疑的肯定。

他的相貌看起来是有些轻佻的，举止也令人意外的亲近，但他说话的时候总是很认真地看着徐幼宁的睛，所以并不令人生厌。

徐幼宁不觉得承认自己愚笨是什么问题，坦然。

见徐幼宁垂眸不语，燕渟奇：“难不成，你真觉得自己笨？”

她固然知自己不是白痴，但从小到大，旁人都说她有些迟钝。陈氏和徐幼姝时常笑话她不说，爹爹和祖母心里也是觉得自己不机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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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燕渟正，“我说了，在这里我不是什么殿下。”

燕渟终于满意地笑了：“你方才想问什么，直接问吧。”

她跟徐幼姝一起学唐诗，徐幼姝读三遍就能背了，她要读三天从能背下来。

“我想什么都可以说来吗？”

“那你有没有想过，若你只是一介寻常的民女，李为何会要你给他生孩？”燕渟反问。

此时燕渟这样说，顿时红了脸：“多谢梁王殿下，我记住了。”

燕渟：“那是补铁的。”

是不必心。”徐幼宁说着，好奇地望向燕渟，“平常太医过来的时候，也会帮我瞧瞧膳，、太医都说过，倒是肝脏没有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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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如今的人都会叫妇多静养，你若是胎相稳固，不要一味静养。每日用过膳，多走动走动。”

徐幼宁叹了气，试探地喊了一声：“燕渟？”

徐幼宁最是惫懒，太医说过她好几回，她亦没听去。

想了想，似乎还真是这样。

燕渟见她苦恼的样，忍俊不禁：“想什么了吗？”

“我怎么叫你，你就怎么叫我。”

爹爹和陈氏自不必说，祖母也是一直说她傻人有傻福的。

“这是我们北梁的一个说法，意思就是补血。”燕渟微微笑，“北梁女有之后，都会多吃这些补，若是不喜猪肝的味，尝尝肝、鹅肝。”

徐幼宁见他说得郑重，想是自己的话语刺伤了他，忙噤了声，改：“燕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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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么？”燕渟见她不说话，坐得离她更近了些。

“补什么？”徐幼宁听说过补血补气，从来没听说过什么补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