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固养肾的才叫壮，这以牺牲快减少兴奋度起到延缓的，最多叫延迟药，常用的话会产生依赖，以后离了它就早了，没跟你之前，其实爸已经有在定期服用，药效是逐步递增的，到后面表现得明显一。”

“嘿嘿……爸是太冲动了，下次一定注意，珠珠别生气……”

“什么样的副作用？”

“不是，是治病的药…你听我说……”老黎顿了一下，说:“你以为爸真放弃治疗了？其实是不想无用功而已，明知医院和已知的治疗手段都无效，才不愿意浪费时间金钱，不过有朋友通过特殊渠给我了些还没有面世的新药，带试验质，我认为值得一试，至少效果有一半的可能，而已知药有效可能等于零。”

“你还一一的。”

“啊？”黎珠不禁大为不悦，撇嘴说:“老氓，偷偷吃壮药？”

“呵呵，女人反应好分辨，心理活动很难琢磨，需要心双重受、双重付才叫完。”老黎讪笑:“女人生理上也会本能反应，有时不需要任何情因素，只有单纯的，其实爸很想知，每次你是为了满足我而合，还是你打心里想跟我，在有得选择的情况下，你会选小轶，还是我？”

不过饭后接到电话，韩轶还要更晚才回来，韩喵喵正要例陪老黎外遛弯，听见通话内容后拉着黎珠一起，笑嘻嘻说:“饭后百步走，能活九十九。”

“呵呵，安全现在不是要考虑的问题，这是一次绝逢生的机会，用几个月去博一二十年生命，无论如何都不亏。”老黎着黎珠搀扶他的手，说:“放心吧，那朋友说药通过了灵长目动样本测试，副作用有一但不致命。”

“在梳理血栓的同时会加速血循环，有心脏病的人必须禁忌，但爸心脏壮不要，最多容易亢奋、失眠，海绵充血过度压迫神经，表现为困难，其实换个角度来说是好事……”

也许跟客厅里发生的未知事件有关，黎珠心想一个人在家也无聊，陪父亲散步又理所应当，于是没再推辞。

路上趁韩喵喵蹦蹦领先问起缘故，老黎窘迫回答:“还是不小心给喵喵的手碰到了，哎珠珠，别问了，也别责怪喵喵，免得她难堪，这是我们的错……”

“是吗，我也觉得，可能跟那些药有关……”

果然担心什么来什么，黎珠沮丧说:“肯定是我们的错啊，以后我不陪你来，不分场合就…动手动脚……”

黎珠除了舞其他事不懂，想参与也参与不了，老黎曾提帮力所能及的事被韩轶以他欠佳拒绝，其实项目方案已经确立，剩下的基本上是跑，老黎的确帮不了什么。

“好吧，相信你，治病要。”黎珠说:“千万不要故意吃壮药啊，你宝刀未老，每次都让我很满足。”

最近因为武校的事韩轶的确早晚归，毕竟不是一个小工程，大大小小事项名目繁多，尽筹谋久早毕竟是一回运作，不想差错而凡事亲力亲为。

“生气是没有，我也没控制好自己，对了爸，我发现你好像……越来越持久了……”

“那就是不正规不合法…爸…那你岂不是成了小白鼠？太不安全了……”

想到自己最近工作清闲，韩轶在外忙得焦烂额，黎珠颇为内疚，刚才还瘾犯了跟老黎就地开，似乎对他很不公平，心想晚上他回来一定要好好奖励。

“好，有这样的回答爸很满足！”老黎欣说:“珠珠，我们3P吧…”

“那就是壮药！”黎珠偷掐了一把老黎腰肢，佯怒:“说，是不是知有这样的效果才肯试？”

黎珠本来不想去，因为脱掉的内一直没机会穿上，长裙里是真空，没想到老黎也劝，那神情有祈求的意思，刚才吃饭时就不太自然，似乎在躲避韩喵喵。

“真的吗？每次？”老黎喜:“没有为了满足我而假装？”

“爸，这个问题太为难人了……”黎珠微红着脸，说:“一个是情，一个是亲情，单纯的说不可以吗，上我比较喜让爸，因为你是我爸…很刺激…跟你在一起…每一次都很…心甘情愿被你用任何方式玩…我能放下所有的尊严…成为你的玩……你们两个，我都无条件付……”

“呸，还自称学专家呢，分不来女人的反应吗？”

韩喵喵跟韩轶通话完毕过来报告，说他要晚回来，让她们先吃不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