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你真的认不吗？”期恪抚了她粉的小下，将泪轻柔细致地净。他一双亮晶晶的，取了教训极力温柔着声音，“吾妻，你仔细瞧瞧，看这到底是什么！”

言语间端然正，予她明晰自己的赤诚心意，“青，你是我的妻，只要你说，我的一切都可以给你。”

“去年九月初，就在秋决后没几天......”

浴间光线昏暗，只燃了两枝蜡烛，隔着屏风。期恪手托将青娘换个方向，一片背贴靠在自己膛上，而后取了靶镜在手，照着底下的桃源。

期恪迎上她扑来的，结结实实抱了满怀，“青，你可怪我？”

说到这里，心一动。

“你......你嘛不告诉我！那天、那天我向你讨匣，什么不说嘛！”

“大人亲自从老吉祥买回来，上了锁，一直放在枕底下......”

“我没有旧情人，只有你一个。”

“给我看看，好不好......方才伤到没有？”

停了停，他又：“这钿的主人对我确实十分要，她也实在很了不得......钿却不是她赠予我的，是我自己、我自己偷偷捡了，私藏的......”将青娘之前的话全答了个遍。

“后来南妈妈说，这是你从前的旧事，我不能追着不放......我想了想，觉得自己确实没资格......毕竟从前我们都不认识的......”

脸红得滴血一样，埋在他前抬都抬不起来。念及片刻前自己又哭又叫、撒泼闹腾的蛮模样儿，青娘哼哼唧唧地拍打期恪实的肩背，一时直想找个地钻去，永不见人！

期恪重复了一遍，低凑在她粉的小嘴儿上亲了一，抵着耳垂切切私语，“是我自己的，跟着师傅学了好几日，只怕坏了，损了那钿，又怕时间赶不及，叫那钿全枯萎了......”

青娘嘤咛一声，被他掰了儿细赏，样儿的小脚趾翘着，蜷成一团。

说着说着泪又落下来，青娘抬望他，哑着嗓郑重地解释并歉，“我方才、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好奇，想知那到底是什么......将军，我不会如此了，我以后再也不动你的......”

粉翕张着呐呐无言，半晌，青娘泪落了满面。

青娘接过他小心翼翼递与自己的琥珀，心里不免又酸了下，“这是人工制的琥珀，想来不值什么钱，只工十分巧，看得制琥珀的人一定很是用心......”

期恪笑得低沉，任由她捶打，她小而细的耳垂，中吻咬。

青娘摇又，呜呜咽咽又哭起来。回想方才，只觉自己了件天字第一号的大蠢事，一时羞到极。

青娘微张檀，转怔怔望着期恪。

说到最后，耳朵已全然赤红。

这便罢了，偏期恪还在耳边细细分说，描述她的诸般颤

“后来又亲自动手收在箱底，时不时拿来看看......”

期恪见她耳垂通红，捂着脸儿羞到极，另一手还攥了琥珀不放，不由低声调笑，“吾妻别羞，从前又不是没看过......”

她一面细细描述掌心的件，一面回想，“中央凝了两枚钿，想是这琥珀就是为着保存它制的......嗯，是银桂儿的钿，女常在秋季缀眉间......”

“将军！”

“别......别看了，没有伤到......嗯......”这么只片刻，她便被刺激得嘤声泣。

“将军......”两洗过的眸黑晶一样闪着，决堤般更多泪珠儿来。

“吾妻，你没有错，我的任何东西你都有权查看。”期恪打断了，向她解释自己的行为，“那夜你说那个匣好看，我便只以为你是喜匣......是我蠢笨，没明白你的意思。”

看过多少次也不及他今晚这般，青娘轻泣着，被丈夫对着靶镜拈过一片，又拈一片，捻在指间挲着了。

青娘合拢掌心，将那琥珀攥得的。

蠢货，你真是蠢透了！

香四溢，泛滥，夹杂着白缓缓将来，诱人至极。青娘只觑了一便涨红了脸闭上睛，然后便到自己一片片粉被带着茧的手指拨开来，细细抚摸挑。

女所用钿......银桂样式......在秋季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