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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死地咬牙,整整一路,马缰绳几乎都快要握断。御撵里头,陛下每换过一个姿势,都透过被风吹起的缝隙入了他的眼睛,那柔软的身体令他惊艳、继而惊讶——原来,她可以被拗成这般妖娆的姿态......
直至最后,陛下弯折了她的身子、面对面着抱在怀里,那白生生的腿儿抗在肩上,两只小足高高翘起,在半空徐徐摇晃......他看直了眼睛,那小脚趾花瓣儿一样,指甲粉粉的,紧紧蜷缩,脚尖儿时不时地绷紧了,一下一下、直要晃到他心里去......
“嗯......陛下,妾疼呢~~”
长长的尾音绕梁不散,九龙云纹渐渐消散,化作一座镂空象牙雕耕牧图七扇屏风。他入内的脚步一滞,脑中瓮然,眼前也有些发蒙。
透过屏风的镂空间隙,他可以看见两瓣浑圆挺翘的小臀。
十七八片渐变渐深的裙褔尽数堆在腰间,她褪尽了底下的衬裙亵裤,跪伏于榻,高高翘起,任由陛下在那粉润湿滑的水嫩中心撩拨,而后缓缓插入一管方才还在吹奏的紫玉长萧......
“嗯......别、别......那里、呃......不要啊!”
陛下沉沉笑起来,一心二用地批阅折子,手抚她鲜润的臀,就着那管长萧来回抽送。
“哪里不要,嗯?这里......”手动一动,“还是这里?”
“唔......啊~~~”那臀泛了粉,开始颤,莹润柔软,令人恨不得扑上去啃上两口,她哼唧着长长“嗯......”了一声,他便瞧见了那腿心儿处释出的润润水液......
缠绵、勾连。
沾在她白生生的大腿上,慢慢往下流......
所以......陛下每日、就是这样批阅奏章的......么?
“恪。”
他打一个激灵。
是陛下在唤他。
“你进来。”
他顿时睁大了眼睛,死死盯住屏风内里那香艳撩人的春色——陛下并未停止,手上甚至加快了速度,她“嗯、嗯”着将头埋在臂间,还是那样子颤着臀、翘着小屁股,任人插玩的模样......
“恪?”
陛下扶萧的手缓缓住了,骤然地回过头来,从屏风的镂空中直直迎上他的目光。
“怎么?不进来、是这样喜欢偷着看,”陛下嘴角挑起别具意味的笑,“可觉得别有趣味?”
“呼......呼......”期恪喘着气倏然坐起,双目瞳孔微缩,是极致恐惧的表现。
“大人?”有人听到动静,在门外问了一声。
他喘过片刻,擦一把头上冷汗,沉声道:“无事,退下。”
他想起午后在莲叶间听过的那场情事,她一声软似一声,娇嫩的呼唤就着水波,仿佛泛了无尽余韵,至今犹在耳边轰鸣,“唔......嗯......不、不要了啊......陛下~~~”
期恪狠狠甩了自己一个耳光,昂起头,用尽全力撤去胸中的碧绿天地,直至双目发红,才将那一截藕似的臂膀、羊脂白玉雕铸的小足从脑中驱逐。
他缓步走出,避开人跃进鸿池,用澄湛冰凉的冷水洗涤心头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