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横鬓，香汗淋漓。

，若给二皇寻一个得力的妻族，中怕是要寝难安，偏对象是他们以为已惹了陛下厌弃的江家，在中看来，这等于陛下同时放弃了二皇和江家，自己便可枕无忧了！”

晋承抚她清艳脸颊，长长叹气，“其实，朕还是在意的！”

“嘶！小东西，别咬这么！”

青娘闻言，半伏于他上，面带怜惜，忽见晋承眉一搐，面突转冷峻，“这些便也罢了，你知朕多年耿耿于怀，所之为何？”

青娘嘘，埋了在他脖颈间，“昔年，皇后殿下......也帮过陛下良多吧，陛下......与她有情吗？”

许久许久。

“昔年王府中，她以郁氏女为傲，镇日言及自家功勋，不是拱卫西北的成效，就是护守封地的劳绩，动辄便朕这个秦王是他们郁家所保，否则早便是个空架，任人践踏......”

青娘睁着一双明大，有些惑惑然，“小倌儿是什么？”

晋承一窒，突然举她到自己腰上，面上一本正经的徐徐教导，“小倌儿，便像朕现在这样，被人压在下面......”

云收雨歇，两人甜腻腻抱在一。

晋承叹气，想起旧事又有些发笑，“她虽在静惠中不是什么大家，但在西北也是当地望族，郁氏一族多在军中效力，实力不浅，当年......呵，当年还是人家瞧不上我这个落魄王爷呢！”

呜，陛下又要来这般由她在上的姿势了，呃......青娘小小蹙眉，下被一满满了。

正说着，他嘴咬上来，手也去要命的地方，捻住了。

青娘顺着他，笑眯眯讨好：“是呢，陛下何等英明，哪会囿于这一些些小人小事！”

“嗯，秦地毗邻西胡，但凡对战有胜，为抚郁家父兄，朕便得携珍宝去后院逗郁氏兴，活像个讨好恩客的小倌儿，哼......”尾音已是一声嗤笑。

只此时，听她毫无芥地提起江家，提起枕，提起从前那些经历，虽是自己费了心血达成的，也不由得百集。

汪汪的大睛有些懵，密的睫上下扑扇着。

晋承揽了纤腰，徐徐夸赞：“好孩，你这样很好，很好。”

青娘将小脸儿拱在他膛，蹙眉细细的思考。

“彼时期恪才只十五，还未在军中独当一面，王府几个亲信郎将虽了军营，却无一不在郁家人手下听令......另一边又有京城虎视眈眈，我当时家命，全托系于旁人一念之间，可谓日日枕戈，不敢安眠。”

“陛下？”青娘仰了脸来看他。

这么些日，他着她，教着她，自信可以引她挣脱旧日泥淖，走那段过往，可如今果然如此了，自己中却是控制不住地起起伏伏，涌万千柔情，脉脉淌。

............

“好笑？”

“小倌儿就得是这样的，”晋承掐着一把小细腰，缓缓摇晃，“小倌儿自己啊，是不能随意动的，得由上来动，由着人家怎么舒服怎么来......”

蝶翼般的睫垂覆下来，青娘默默握了枕边人的手，意在抚，“坐井观天，居功自傲，他们常年偏居，不见京中繁华，不识龙驹凤，这也是人之常情，陛下不必与那等鼠目寸光的人计较。”

青娘哀鸣，那你倒是教我自己来嘛......啊！被攥住狠狠摇了一下！

“唉......朕有些说不清......”

这样很好，是指......这样作死很好嘛？

晋承失笑，若换任何一个时刻，她这般主动招惹，他都会立刻、上、毫不客气地下手。

晋承笑起来，“朕计较什么，不过梁小丑耳，早被收拾得服服帖帖了！”

“想来妾如今还能在紫宸殿里气，不过是陛下......还贪图些许，没有舍得即刻‘收拾’妾罢了！”说到最后，又开始作死。

“啊......呜......”

他冷笑一声，“朕的皇后，我的发妻，她并不与朕同心同德，相濡以沫！”

“妾？”青娘翻一个漂亮的白，“琼林宴的算计，本就冲着妾从前的经历去的，在他们中，江家都已成了这般，妾还能落得什么好？”

“那你呢？”晋承笑问。

某人哼哼唧唧地，“陛下......还是不、不小倌儿的好......”

陛下......是不是觉得这样是情趣啊？

见怀里小人儿双漉，就快落下泪来，晋承突生一久违的、被人心疼的觉，顿时心绪万千，摸着她发缓下面容，“都过去了......朕如今想想，愤懑之余，又觉一些好笑。”

“朕与中......说来还要谢父皇当年随手一指婚，才让我初至西北时没有丧命在他的好皇后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