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珠。
她好厌恶自己,厌恶自己生得这般淫荡的一副身子。这具身子敏感得轻轻一插便可出水儿,这个可以,那个可以,仿佛谁都可以......
她闭上眼睛,泪珠儿滑落。
既然这身子还有用处,既然这身子可以容纳任何男人在里面放肆,那便用在最该用的地方罢。
“哼嗯......”她仰着脖子细吟一声,底下泛起无尽的酸与痒。穴心里头,那根东西顶到了一处教她难捱的地方。
枕流忘记了教训,仍旧开始作死。他耸腰顶住了那里,慢慢地旋转,用力地摩。
“不......哈......啊——”
青娘身下轰然而泄,在涌动的水中流出大股透明的香液,丢了身子。
一扇雕花象牙屏风隔开内外,外头昂扬的影子僵立许久,他双眼直勾勾瞧着里头潮热惑人的情欲风光,任由噬人的酸妒袭上心头。
......
夜还很长。
青娘伏在塌上,双臂虚软地搭在软枕上,侧过脸嘘嘘喘息。
“嗯!”
枕流咬住她浑圆挺翘的臀,手指挤了进去。长指缓缓拨弄,像在弹琴。
青娘皱眉,枕流见了,忙抽手撤出,揉住穴心温柔抚慰。
他发觉自己已经不敢再似从前那般放肆撒欢。
舌头在她小巧诱人的腰窝处舔舐,渐断渐续的沿着脊椎沟蜿蜒向上,在美丽的蝴蝶骨上流连。
轻一下,重一下,吮一下,咬一下......他几乎使出了从前积累的十八般技艺,只为让她舒爽。
试探着掐起小腰抬高,她没有不悦。于是他耸了一下,头部被湿濡的穴口含裹住。
他慢慢的、小心地进入。
“嗯......”上头传来她娇软的吟叹。
身下缓缓挤入,他哑声求饶:“青青,别这么紧......”
她微转过头斜倪他,媚眼如丝。
枕流受蛊惑似的俯下去,紧紧挨着她的身子,底下用力,全然没根而入。
湿滑软嫩的穴儿被插得“唧咕”作响,她懒懒地哼一声,启开红唇道:“明年春闱,你一定能中么?”
枕流不防她此时问起这个,勉力答道:“自然可以。”身下缓慢地进出,勾连缠绵腻滑的水液,“我十七岁......便中了举人,且为当年的......解元,考个进士......还不是......嘶......手到擒来!”
青娘仰着小脖子长吟一声,趴回软枕上慵懒嘲笑:“大言不惭。”
枕流被她绞得脑子都发麻,咬着泛粉的耳垂不服道:“不信......我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