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觉青娘坐得很是不安稳。

“我不要......”青娘泣着说，突然想到之前枕冷着脸警告不许说不要的话，抖一下，忙改了，“二爷，我不喜这样，不喜......我们这样儿，不能叫别人看见的！”

红胭忙忙递过去一个新的，俯下去捡那只脏的。

开舞没一会儿，青娘的脸便慢慢涨红，呼变得急促，也垂下去不看表演，抿了似在忍耐些什么。

枕就坐在她旁，伸臂揽在她肩上，一边欣赏舞蹈一边给她喂菜肴，脚下还随着外间的曲乐不停打着拍，每一下都踏在红木椅边的一踏板上。

蹲趴到桌底后，红胭麻溜捡了勺，刚要起来，神无意间瞄到对面，愣住了。

青娘教他把手搭在肩上，环在腰间，就着那来，送着。

如此了一时，枕过，抱着青娘在书房歇了个长长的午觉。

枕叹气，知是自己得过了，忙解了脚上的束缚，小心翼翼地搂抱起青娘，放到桌上。

枕面上带笑，凑近青娘吻：“别怕别怕，她们都走了，可以叫来了！”

枕细细着人儿脸上的泪，低声哄：“乖~乖~宝贝儿不哭了，我再不这样了，再不这样了......”

主爷一发话，外间的舞姬立刻停了动作。红胭行一礼，躬倒退着了帘幕，随着一群舞姬走去，关上了门。

玉势的底被卡在座位中间的一个机括上，若是踩动下面连接的踏板，便会让那玉势仿照男女合时的模样，不停在里戳刺。

而方才观舞时，青娘就是在红胭和众舞姬面前被枕这么变相着，丝毫不敢声，一忍再忍却还是耐不住叫了来，直是羞得无地自容。

丝袍下，她一双玉随着二爷脚下踩的拍一直抖着，夹又松开，夹又松开......

“全都下去！”

青娘别过脸不让他亲，手抓住椅扶手，不住颤抖着，却再不肯发一儿声响。

一阵风室内，拂了袍角，下面藏着的十个粉儿一样的小脚趾也颤颤的，一下一下抓握着......

被允许帐幔服侍的只有一个才满十一岁的小姑娘，名叫红胭。她直直立在桌旁，全神贯注给主布菜。

枕嘘哄着，“嗯，嗯......我知，不叫别人知，我记着呢！乖~乖~她们半个字也不敢往外传的，宝贝儿不哭了，不哭了......”

到了晚间，枕伺候着用过晚饭后，突得记起这边还有好些儿闺房情趣

中厅的大堂中，别院蓄养的舞姬摆动藕臂，舞一曲采莲。

红胭皱着小脸，虽不明白为什么，但也不敢多看，连忙爬起来立着。

她刚站稳，就听见那边坐着的青娘抑不住得呼一声，而后咬下没了声响，闭的中落下一长串泪来。

一旁，那张青娘坐的红木椅上，一滩中立着那在她里堵了半上午的青白石玉势，其上沾满了透明黏和白的儿。

她坐在一把红木椅上，十指扣住两边的扶手，丝袍遮掩住的脚踝，被绸缎虚虚缚在了椅上。

帘幕隔着的内室里，青娘又笼上那件青丝袍，内里摘了扣和腰链，空无一缕。

突然，外间一个调拐了三弯，枕脚下的拍随着踏得狠了些，青娘浑一抖，碰落了递过来的勺，到了桌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