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恕抿了抿，默了一秒，低声说：“可以占用你两分钟吗？”

陈恕，同她别，然后开门走了。

这段对话如此短暂，他们甚至没有想起给对方一句简单俗的重逢问候。

“你煮

孙瑜每天上午十才来店里，因此姜醒早饭都是自己解决，她记得冰箱里还有一些储备，随便个早饭不成问题。

如今居然这样碰上，他惊讶过后，第一反应便是向她澄清。他想过她或许不信他，也想过她或许一开始就没有误会，但没指望她是这样的回应。

姜醒看他一，往旁边走两步，示意他来。

“我早就不在意那个了。”她说，“是谁安排的都无所谓，你参与不参与也无所谓。”

姜醒睫微动，但只是看着他不表态，陈恕表情认真，语气也十分郑重，他说：“你一定记得，那年你在宾馆，我去找你，后来沈老师和江沁宁现，我不确定你怎么想，但我的确没有与谁共同安排这件事，虽然那时我很尊敬沈老师，但并不是我通知他去宾馆，我也不是听他安排故意去找你。总之，我没有想害你。”

但没想到有人比她更早，已经抢先占了厨房。

他语速适中，不不慢，声音也十分清晰，说到这里便认真看着姜醒，等她回应。

她说得平淡，陈恕看着她，她白净脸庞找不到一表情，仿佛真的不在乎了。

陈恕关上门，站定后说：“有件事我务必要对你解释。”

那件事不是愉快的经历，她放下或忘掉都是好事，是正确的。但……

两人沉默地站了一会，姜醒说：“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你起来了？”

姜醒睁开，安静坐了两秒，听到第四声时，丢开抱枕，起走过去。

门一开，陈恕的脸便在前。她微抬，他垂眸，两人视线笔直地对上。

姜醒站在门外，看里男人忙忙碌碌。他穿着衬衣长，却系了个土气的红格围裙，画风略显诡异。姜醒仔细看了两，猜测那个围裙八成超市买米时送的。

他有一瞬的愣怔，隔了两秒反应过来，要去拿挂面的那只左手也同时放下来。

它曾经刺一样梗在他心大半年，后来也不曾彻底忘掉，因她走得不声不响，他没机会同她解释。

洗完后觉全通，坐在小沙发上一边发，一边听完两首歌，然后去楼下厨房。

陈恕正在专心煎，并没有注意到有人下楼来了，直到煎熟两个装到盘里，转去拿挂面时才看到门外的人。

姜醒了下，目光从红格围裙移到他脸上。

两下，隔了一会，见没有动静，再敲两下。

陈恕微微敛眸，没有再讲话。

姜醒似乎料到他要讲这个，听完后没有明显反应，只低沉默一瞬，抬起时笑了一下。

不在意那件事，所以他有没有害她，他是不是无辜的，也都不在意。

这夜姜醒依然沉沉睡去，只是梦中很不安稳，醒来时全汗，后背黏糊糊。正是早上六，她起床去后面台收回衣服，去卫生间冲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