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这声音中就带上了一委屈和不满，＂唔……嗯……”

在望中无法清醒的季芹藻实在太好掌控，如同一个吃糖的孩，给甜立刻表现喜，继而乖乖地被诱惑着上了当。

“嗯啊！”他面上越发红得好看，薄随着动作颤抖不已，丝毫不知自己多么的诱人。

因为，顾采真仅仅是了手指，却没有动，酥戛然而止。不算被填充，更没有被满足，快的缺失，比之前更甚。

季芹藻怔怔地看着她面上的笑容，也不知他如今是否能看得清，看得懂，他只是这样看着她，眉间着风情，目光定定了一瞬，再次失去了焦，仿佛一尊会动会呼的漂亮人偶——犹如在等一个能够让他活过来的咒语。

于是，他双手撑在背后，不算很稳当地在顾采真地膝盖上，合着双发力，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撑直上，抬起，再坐下。

红的后贪婪地住顾采真的手指，内的讨好地一次次收，又被指尖反复破开，中的和他原本的燥有所不同，带着让他发的酸麻，碾碎他早就混沌的神智。

“芹藻。”顾采真念了一声他的名字，声音很轻，咬字很重。

季芹藻又一次后，整个人更加昏昏沉沉的，压不会反抗，任她摆。

他的呼沉重又费劲，顾采真却不打算给他缓气的机会，她忽然扯住他脑后的长发，迫他抬看着自己，然后笑了一下。除了意识不清的季芹藻，没人得以窥见她此刻的笑容，那是白骨成堆杀人不见血的消沉风，亦是琼玉楼坍塌前的繁华笙歌，明明她已是这世间至至尊之人，这笑容中却有着命若悬丝的病态和扭曲。

虽然手指远没有达到他的，但这一下随着被起再落下的过程，与刮生来酥，让被药发的情折磨了许久的他舒服极了。

顾采真低亲了亲他的，尖逗着红艳的首，惹得他呼一顿了起伏的节奏，她又一即离，声音温柔又恶劣，与其说是鼓励，倒不如说是诱哄，“师傅乖，就是这样。来，继续。”

“呃啊！”年长的男一抖，差下去，两手反撑着她的膝盖时还落空了一次，勉勉双手在自己后，正好在了她的膝盖上。

“嗯……嗯唔……”靠着这些努力，一些断断续续的快被制造来，他得到了零星的藉，可是这样依旧不够……

季芹藻小声地嗯哼着，显然被舒服到了，这让他重新又凝聚了一力气，腰也恢复了小幅度的扭动。

他茫茫然抬眸，似半盲的人循着光瞧了过来似的，瞳仁如同墨玉，漾着剔透的，又好似玄碳，烧着安静的明火。

顾采真皱皱眉，觉得有些不妥，她还没开始他，可不能让他先自己耗净了。随手拿了一旁的发带绕在季芹藻的玉，因为发带有两指宽，她脆连袋都缠裹住了，再打了个独特的结。

但顾采真对他的碰，依旧刺激着他。顾采真到他后层层叠叠的带着不可思议的，从四面八方挤过来，争先恐后地裹住她的指，密密麻麻地自发蠕动。

他觉到了焦躁和难耐，不由自主地收起小并拢膝盖，小腹无意识地用力，拼命挤压着闯他里却又不肯如他意的手指。

顾采真顺利地将这样的暗示植了他的心间。

顾采真看着动情的季芹藻，毫无征兆地腰腹用力起，同时猛然抬了抬大。

漉漉充着血的男，毫无征兆地又一白浊，滴落在顾采真的衣服上。季芹藻本就的，显然已经被药熬得要奔溃了，不过是被了一手指，便又了一次。

顾采真的动作让他发现了，像刚刚那样，就可以很舒服。

人的腹之间，之前留下的与后来又分的清，将顾采真的衣服上得七八糟。

“啊！”季芹藻本想继续埋于她的肩颈，此时却大受刺激，颅后仰，脖颈昂成一条优的直线，黑长的发丝在空中甩一个轻盈的弧度，无措的双手搂了顾采真的脖。

顾采真陡然松开扯住他发丝的手，而后一下搂过他无力的腰，另一只手一直在抚摸着他后的手指，直直朝上一戳，“噗嗞”一声已经无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