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已经是他绞尽脑能想到的，最贴切的答案了！“我……唔……我不知……”他无力地摇，声音带着委屈、迷茫和急迫，他能觉顾采真的态度前后有了变化，她怎么能这样？！

顾采真狠狠地吻着少年，凭着莫大的毅力才克制住自己想要把他压到下的冲动。差一，只差一，她就要将从前到如今迷魂掌发作时的幻象中，那总会现的情形，都化作熬人的靡手段，统统施展在少年上了。

“不对，不是舒服。”顾采真额上沁薄薄的汗，她抵住少年的额，与他鼻尖相碰呼相闻，“重说。”她伸去他的嘴，纠缠着剥夺他中本就不多的空气，他的打着颤，牙齿几次不受控制地咬到她的尖，可疼痛只会让顾采真的自制力更快被火烧毁。而且，沉浸在海中的少年并没有发觉，明明他并没有被对方的牙齿磕碰到，可也会受到疼痛。

两的玉在两人的手中胀难耐，少年已经被撩拨了这么久，就算顾采真觉得这些亲昵还算不上真刀真枪，对于白纸一张的少年来说，已经刺激得狠了。他的神智早就被望搅成一团浆糊，模模糊糊间只听懂自己的回令少女不满意，于是被勒令重新回答。

她想看他为她沉迷，又想看他被她欺负哭。她的目光在少年不自觉扭动的上连。他真是太好看了，一丝不挂的放大了这毫无衣饰加持的，独特又纯粹的好看——他的泪，一定也格外漂亮动人。

“你知的，想一想……”顾采真趁着给少年亲吻换气的间隙，不停地与他说话，分散他摇摇坠的注意力，“我想听你亲说。”她的声音并不，但是她的期待太明显，让少年不由自主地就想照着。可是……

“我想……我想……唔……我想舒服。”少年的夹杂在回答里，他本无法思考，因为人生中从没有过类似的经历，他毫无经验，更无法准确描述自己的渴望，自从少女现后，他涌现的刺激与快就一直在叠加，她光是站在中挨着他，就让他的觉翻倍——这太奇怪了！他半晌才勉把话说完全，“我想舒服！唔……嗯……让我舒服……”

可那幻象毕竟是空想，如何比得上前的现实？！少年的劲瘦结实，骨骼匀称，线条畅，肌肤在波的洗涤下越发显浸细腻，与息叠连续，就连他的气息，都在散发着青涩又情的诱惑。

…我难受……”少年的话断断续续，颠来倒去无非是想让她放开手，他看起来又愉悦又难受，明明是在里泡着，却好像是在火中被烤着，他扭动着，时而碰到顾采真的腰腹，像是想逃脱她的钳制，又好像是主动把自己往她的方向送。

“不，我

一切都来得太混了，他所有的官都被对方一手掌握。在这样万般规则与认知，多年常识与德行，统统被破坏被重建的前提下，他真的没有力再来关注这样的小事——于是，要到很久之后，他才能无数个他偶尔叠加而来的必然中，窥得少女份的真相。

“你想什么？说来，让我知。”顾采真也是第一次真真正正地与人这样亲昵，纵使她对情的事情知得再多，到底没有实际过。今日白天现的有关白衣、红衣的幻象那样真实而化，联系到这两个彩代表着的人是谁，便更添了一份亵渎对方的罪恶，已然是对她莫大的刺激，否则她何必得自己无计可施，冒险夜探青华池？

她生平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如此烈的、想要完全掌控对方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