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脸红什么？

以她现在的实力……不太可能吧……

季芹藻果然摆了摆手，并不计较。“无碍，你坐下休息，先别在内运行灵力，你中的迷魂掌有些古怪，纯靠灵力压制破解不可行，等沉香冰魄帮你镇静了心神，我们再从长计议。”虽然心知顾采真并不清楚她自己刚才了什么，她中所说的“冒犯”也是指的对他动手一事，他却依旧忍不住脸颊微。

呵呵，越是自诩正人君的家伙，才会越容易浮想联翩。她这还穿着衣服呢，他倒自己闹了个红脸……再思及前一世她反复品尝过的，季芹藻那比其他人几分的质，顾采真在心里冷笑——他果然够虚伪。

“攻击？我……嘶……”顾采真一皱眉，她的尖怎么那么疼？她下意识微张双抿了抿尖，发现上面有个细小的新伤，难是刚刚手的时候磕着撞着哪儿了？

照上一世她对季芹藻的了解，他如今还不曾有过情经验，想来也不曾见过别人的，倒也的确有可能因此而腼腆。

难不成……她刚刚陷幻觉的时候……打了他一掌？

一边说着“多谢师傅”一边重新坐下的顾采真，看着对方白皙的侧脸上泛浅浅的粉绯，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没有消退，心里也忍不住犯嘀咕。若是她没记错，刚刚她醒来的一瞬，是见到季芹藻似乎有些震惊地单手抚住一侧的脸颊鬓角吧？虽然他飞快地放下了手，但她知那不是幻觉。

“我没事。师傅，我刚刚是昏过去了吗？”顾采真总觉得季芹藻的表情有些奇怪。上一世，她迷魂掌发作时也没什么特别奇怪的举动吧，不然还不等她有机会遇到池，就肯定会先因为举止不端被赶师门了。虽然那些幻觉的确煎熬，好歹她都是避开人安安生生待着，生熬过去的，说白了就跟真的梦差不多，不可能惹什么大。

季芹藻见她的动作和表情，想到自己刚刚慌之下，竟然咬了对方的尖，一瞬间两人相接的又重新浮现，他立刻倍尴尬，同时有些莫名其妙心有余悸的觉，却不好解释什么，只能用简短回答她的话，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嗯。”

她这师傅一向“很好”，自然“大度”得很，她只要足了姿态便是，他不可能真罚她。

而且，刚刚低整理衣衫时，她看到自己的腰带没有被动过，显然季芹藻也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因为看见她近乎半的，所以他觉得不好意思了？

可话说回来，如果其不意的话，倒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方才你被迷魂掌所迷，陷了幻觉，对我们发起了攻击。”季芹藻哪里知他的弟正在心里把他和“”一词挂钩，他的语气十分正经平稳，说到这里，他又想到了柯秒，“柯秒回华峰去请紫玉仙拿沉香冰魄了。”

顾采真下了短榻，“弟无意冒犯师傅，还请师傅责罚。”

所以，她状似无意又尊敬关切地问：“师傅，你的脸怎么有些红？”

觉如何？”季芹藻清咳一声，开问。

一切能让季芹藻到难堪的事情，顾采真都乐意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