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可以在一边做着这样淫乱暴虐令人不齿的事情时,还能一边用仿佛孩子得了心爱的糖果一般欣喜天真的姿态说话?
什么?找到什么了?季芹藻整个人都被刚刚那一撞给撞得昏沉起来,浑浑噩噩间听不明白对方的话,可心中有着隐约不详的预感,怅然若失地下意识猜测对方是发现了他的什么弱点和破绽。
可……到底是什么?
他觉得很重要,却根本来不及思考,对方又一次目标明确的冲击呼啸而至!
“啊啊啊啊!”他惊叫了一声,这一次的感觉更加明显,疼痛中滋生出模糊又诡异的愉悦感,明显到他根本无法忽略。难道是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差错,还是被对方动了什么手脚,怎么会……
伴随着一声浅笑,对方的声音鬼魅一样如影随形,却温柔得好似晚来秋那开满莲花的月下池水。
“你看,我就说,不会一直只让你疼的。”
哪怕是在被侵犯的过程中痛苦惊醒,季芹藻也不曾像此刻一般,忽然被无尽的恐慌席卷全身。
“你……你到底要如何?你想从我这儿……呃啊……得到什么?!”他的惊怒终于爆发式地脱口而出,“阁下与我若是有新仇旧恨,要杀要剐,都悉听尊便!如此行事,实在……嗯啊……嗯……啊……”他的话被对方深深插入和狠狠碾磨的动作中断,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
适应了大小可怖的性器后,那艳红的嫩穴逐渐顺畅地吞吐着茎体,加之对方虽然每一次都撞得又狠又准,却在插入和退出时精准又隐忍地把握了力度和角度,痛感被最大程度地降低了,快感便悄然冒出头来。
体内的酥麻越来越清晰,四肢的酸软也越来越明显,季芹藻无法承受地仰起脖颈,晶莹的汗珠滑过他的颈动脉……
顾采真的笑声又明媚了几分,“我与你哪有什么仇什么恨,”那“仇恨”二字,随着她耸胯的动作而咬字颇重,她却轻飘飘地一语带过,“我是喜欢你呀,瑶光君。”虚情假意的话张口就来,真诚得她自己都差一点相信,“我喜欢你,才会这样对你。”她的语气充满了理所当然。
季芹藻的身体在这病态扭曲的表白中,又一次被迫接纳对方滚烫坚硬的性器,直到那鼓胀的顶端碾过让他浑身颤栗的一点。
“呃啊!”无法再压抑的呻吟,和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混在一起,他的呼吸凌乱又崩溃,而对方的呼吸似乎也沉重起来,却明显还是比他缓和很多,那是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从容,带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可怕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