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找不到出口可以释放的战栗让他整个人都要疯了。可是他被按在她身下,不得解脱。他试图扭动着,缓解这遍体无法发泄的酥麻,可她不肯,他就不能。她钳制着他,按住他,他动弹不得,除了承受。
他被逼得眼尾生红,视线几乎是模糊的,失去了焦点。
肠道里越发的湿润发软,像是烂熟的果子散发着颓废的香气,还有饱满溢出的汁水。香的、黏的、甜的,湿湿沥沥,随着抽插涂满顾采真狰狞粗烫的凶器,哪怕男人一句声音都不肯发出,可这黏滑的汁液,便是他的屈服,是他身体无声的臣服,如最强效的春药,沾上的瞬间就发作。
顾采真最终还是失控了,理智被欲望烧成了灰烬。
什么理性,什么分寸,什么博弈,什么羞辱,统统敌不过他的身体带给她的刺激。
粗大的肉刃炙热地进出着男子的身体,抵着松软的穴口插进去,狠狠擦过脆弱敏感的内壁,捅到深处,完完全全地侵占他。
“叫啊……”她喘息着,薄汗挥洒,畅快淋漓,“花儿,你叫一声,我就让你……一起快活。”
红绸蒙住的男子性器顶端已经洇湿,一点点麝香的腥膻气飘散在空气里。顾采真还未出精,这气味来源于谁,不言而喻。
花正骁的臀被女子摆胯狠狠撞击着,那样凶狠又饥渴,疯狂又炽热。她在他的双腿间不知疲倦地耸动,“花儿,你里面好紧,夹得我好爽。”她的话陆陆续续入了他的耳。
身体里的快感大概也逼得他要发疯了,他突然咬住她撬开他双唇的手指,咬得入肉入骨,血迹模糊!可顾采真像是感觉不到疼,只是垂眸看着他合不拢的唇角,涎液与鲜血混杂着蜿蜒留下,眼中闪过兽性的光芒,继续着疯狂律动的动作。
“我们一起去。”她舔着唇,言语间都是生死不休的血腥气。
“不……”花正骁松了唇齿,双唇上闪着血水光泽,他颤抖着摇头,“不行……不要……”
他已经被顾采真冲撞得完全失神,拒绝不过是骨子里的倔强,身体却与本心背道而驰。他根本经不起她这样的折腾,痛苦与快感并驾齐驱,战战栗栗地在混沌中终于哼吟出声。
“嗯啊……”
只这一声,就引来顾采真更加凶悍地侵犯!
欲浪拍打,四肢交缠,巨大空旷的寝宫不见天光,大床摇晃,只有淫靡的气息四处飘洒。
“不要……”男子颤抖的声音穿插在皮肉“啪啪”的撞击声里,那么缥缈,那么虚弱,却又……那么诱人——仿佛可以对他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