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靠着他的肩膀，玩着他的手指，“都还蛮有分寸的，不过司机有些不聪明。”

这是讲定了的，他也没法允许自己失信。

但这都是她的权利跟自由。

昨夜等她之后，他将她拥在怀里的时候，有一瞬间失神。

“？”

她会在别人下？又或者是上？控制着别人？

陆蓦难得开着低级玩笑，林以没听来。

“再安排。”

“覃浩峰跟我说你拿到了叁项赛跟盛装舞步的票，不过那是八月份的事情了。”

大概是学生们还没有放暑假，这会也没有什么人。林以第一次跟陆蓦到北海是在十月份，京城早已了秋，风已经像刀片，刮得脸疼。那时候光照到上，温度刚刚好。他们在一起划船，光有些刺，陆蓦把墨镜摘下来给她上。但是他的墨镜太大，在她的鼻梁上总是下来，最后又归原主。

土不服吧。”

林以转看向他，她后来长了些，但跟他站在一起的时候，即使她穿着跟鞋也要仰视他。

“在想，第一次来这儿的时候。”

“那还想划船吗？有些晒。”

饭后，司机开车送他们到北海。

两个男人在日光下沉默。

他抱得稳当，这会也光明正大欣赏着她的面容。其实盛华这边的人要是觉得他们俩有什么关系，也无所谓，就是传到了彭耀华耳朵里，也不是什么大事。

“不喜就换了，他刚从警校来，还没跟过别人。”

很多时候陆蓦想不明白为什么她这样够运，年纪轻轻就有了别人一辈都赚不到的财产。但其实他自己也是够运的，是代淑君给他们堆砌的起足够。

要自由多简单，但她以后要话事人，上总要有担压着。

“就到边上坐坐吧，有些累，想打瞌睡。”

等林以国之后，会接受那些开放关系跟开放思想吗？她是不是会去找别的人当玩？

林以忽然停下来，转过看着他，“那我走之前要跟Catherine多学些，免得因为吃不上饭而难过。”

“中间会有很多

有一汤，是茶树菇炖老鸭，虽是清甜，但到底是比不过老火汤。

司机拿着把遮伞过来，帮他们挡着太。

只是如果没有什么关系捆绑，于两个人来说，都会有更多自由发挥的空间。

“陆总，需要回去吗？”

“嗯，坐坐啊。”

不知。

似乎一能望到她的中年，穿着半拖，养着小，天天就在沿江散步。

她问他要了，他就会给。

她的骨相优秀，到了中年也会是人群里挑的那个。

“今天应该接了一些人，觉怎么样？”

林以实在是有些累了，坐在那里就睡着了，最后被陆蓦打横抱起，捞在怀里。

正想着，蝴蝶飞走了。

有只蝴蝶飞过来，落在她的眉骨上，扑扇着翅膀。其实她今日妆容很致，明明脸上没染多少脂粉跟颜，就是衬得很有气质。

不知名的飞鸟在周边盘旋，林以忽然想到课文里的昆明。

陆蓦扶着她的腰，“在想什么？”

应是，四季如，适合养老。但是盛华这边，四季分明，总是让人知明确。

更不要想她今天还穿着低跟鞋。

“听你的。”

“换了吧。”

陆蓦这会能够借着光见到她的睫，昨夜太黑本看不确切。他们有太多灵魂靠近的机会，都被他用“怕自己失了分寸”草草收尾，几番拒绝少女的邀请。

林以在他怀里翻了个，“是不是有些？回去吗？”

“安静些，等林总醒来。”

他伸手帮她挡着光，“依你。”

尤其是先前，她说今年过生想要自由。

“国外的饭更难吃，慢慢就会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