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记错”，P.N笑了，一向大大咧咧的人把

P.N告诉她，“连越在香港活动时的监控视频。”

“记得”，祝愿回忆，“你当时对我说聪明人选择置事外，连越肯定知沙惕要对车蓬手，所以就没趟浑。”

P.N笑着说：“公务员同志，你的想法很危险”，他发现很难对祝愿冷心冷面，这调孩鬼多，胆大妄为格还有小坏，得时刻盯着以免走歪路，“利用职务获取内幕信息，借此纵价谋取不正当利益小心监狱，顺带一提，我可不想去探监。”

祝愿他说的，从文件袋取一份手写名单和一张摄影机的内存卡，她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你和香港NB那位总督察换来的情报？”

祝愿翻着名单，目光扫过一个风正劲的富豪名字以及后缀的天文数字，禁不住叹，“嚯，了不起，一次就输了一个小目标。”

“事。”

P.N屈指敲了敲桌面，祝愿视线顺着他细长的手指看去，笔记本放着旁边一个文件袋，“里面——”

“没错”，P.N接着说，“连越的公海赌船协助客洗黑钱，他掌握了太多不能见光的秘密，万一哪天份的客希望他永远保密的时候，他能拿制衡的杀手锏来防范这‘万一’。”

“真无情啊”，祝愿手抚心痛状，“我们好歹共同战斗过，还一起经历过生死，战友情总要讲的吧。”

“连越逃金三角难去了香港”，祝愿喜上眉梢，“那他了什么事，见了什么人，可都是关键线索啊，没准儿就跟大陆的同谋有关呢。”

祝愿打岔，“你想说这份手抄客资料是连越的护符？”

不等她问，P.N示意，“取来看看。”

“对”，P.N向她底，“全是关于连越和公海赌船的线索，手写名单上的客没有赌厅账记录，说明那些人的份需要严格保密，我之前说过，宋景明书记被杀案的相关者，魏学林、连越，吴尼哆，三人中连越是突破，因为只有他与大陆方面关系密切，那么境内隐藏幕后的同谋很可能就在手写名单上，连越黑白两行走，手上一定有保命的东西——”

P.N被她突然的乐观神逗笑了，“很遗憾，连越从金三角逃走后并没有去香港。”

祝愿翻白，“你真是我的良心导师，ok，这个话题pass，回归正题，这张内存卡里是什么？”

“正因为是战友才警示你不要犯错”，P.N轻笑。

“也不全是寂寞”，P.N忍住笑，“还记得香港之行吗，据你收到的情报，连越车蓬将现香港和大客谈生意，而当晚到场的并没有连越。”

祝愿昂的情绪一下垮塌，“到来监控了寂寞。”

“挣钱的标准啊，1个亿，自某位网红企业家之，你没听说过？只是名单上的这位输了1个亿”，祝愿尽心解释，稍后坏笑，“不愧是杀手锏，假设把商界新秀豪赌的风言风语传去，这爆炸丑闻绝对会重挫他名下独角兽公司的价，到那时我再趁机空……哈哈，应该能挣它几个小目标。”

P.N不解，“什么小目标？”

祝愿看P.N在尴尬，憋着笑欣赏他脸上难得一见的窘态，故意凑近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