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GK摇，“不不不，阿sir，我很认真的，P.N只委托我找到南.拉迪功的运毒船，后续侦查是你们警方的事，我之所以来越南协助你是有前提的——”，他笑一笑，单刀直，“关于jivajivaka你了解多少？”

康正南怒不可遏，“不要

“不好意思，你说的我也能查到”，GK了一个停止的手势，语气挑衅，“麻烦说新鲜的。”

耳边仿佛有只蚊不停地嗡嗡，康正南本不想分心理会，可最后一句话令人在意，他不禁反问：“你说的人是谁？”

观察多时，他了过度集中的睛缓解疲劳，低声说：“工人们作正常，无人机拍到的画面只有这些吗？”

GK了个无辜的表情，“怎么会，我和P.N是情报共享的关系，他知你的份，我就知你的份”，说到这里想到谜一般的jivajivaka，面无奈，“当然也有例外的情况。”

GK纠正，“准确说搜集情报只是我的业务之一，这个时代信息严重，想查一个人底细技术上没有难度，难的是有人堪比变龙，用媲奥斯卡影后的演技客串一个又一个份不同的角，你明知她在作秀，却找不到破绽，阿sir，你的从警生涯中遇到过这擅长伪装的骗吗？”

康正南没空和他打嘴炮，直截了当问：“你知我是警察？”

“那难办了……”，GK关闭无人机远程监控系统，图传信号中断，显示屏连续现警告，康正南压低嗓音怒喝：“你搞什么，会摔机的！”

康正南摒除杂念，凑过去看无人机的控制台界面，一条万吨级集装箱船坞检修，砂、清洗、除锈、漆、电机保养、路更换……一程下来，似乎没什么蹊跷的地方。

特斯拉价格相当的军用袖珍无人机，这样的人到底什么来？

南.拉迪功的船大约34个小时后就会启航驶往香港，在此之前，掌握南.拉迪功贩毒的罪证，才有扳倒他的胜算，时间迫，没有余裕去周旋，康正南仅用了几秒权衡轻重便松说：“我曾帮P.N调查过jivajivaka，这个人很有意思，小小年纪，拥有多重份，她在香港最常用的名字是colleen.chai，也就是齐光，名下有间叫多吉的投资控公司，从财报上看，她钟情短期投资，是个机会主义者——”

“你！”，康正南恨不得给他一拳，忍住揍人的冲动，咬牙说：“你是在和我开玩笑。”

“还有你们情报贩查不到的人？”，康正南嘲讽。

GK揪了草摇来摇去，“那个人阿sir说不定也认识。”

GK懒洋洋翻了个，翘起二郎，仰望天空，“放心不会摔的，无人机正照我的编程自主巡航，但有一希望阿sir谅解，你对我想说的事不兴趣，那我也没兴趣告诉你运毒船的‘重’。”

康正南瞬间不想听了，视线转回屏幕，“吊胃的话你省省吧，我没那么兴趣。”

GK挑挑眉，“确定？阿sir你神不太好啊。”

GK指着无人机传回的实时画面说：“注意，重来了！”

“我们这行认钱不认人，你是警是匪无所谓”，GK笑容里透着狡黠，康正南一愣，立刻明白上当了，“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