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来走去,换着花样操他。时不时单手托住叶三,在他屁股上扇几巴掌,叫他不要分神。
“刚才被肏得那么骚……射了多少次,你可还记得么?”虽然是好听的嗓音,叶三却听得够够的,铁衣又是一本正经地凑在他耳边说骚话,叶三恨不得一拳把他锤进墙里去。
然而叶三打不过铁衣,他甚至怀疑铁衣的胳膊能把他脑袋夹碎,把他锤到墙里还差不多。被抱着操了许久,铁衣腰部完全不动,只让他的身体上上下下,反倒像是他主动用肉穴在套弄体内的肉柱。
心里实在不好受,肉体却有种异样的快感,叶三不断发出苦闷的呻吟,尾音却莫名有种性感与甜腻。
铁衣又凑在他的耳边废话连篇,都是些粗不粗大不大的胡话。叶三也只能连连点头称是,确实是够粗够大,不留一丝的缝隙,实打实地往能让他体会到快感的地方撞。就连在这样的羞耻姿势下,他的下腹都忍不住地抽搐,又像是要射了。
穴口突然又传来撕裂的疼痛,叶三努力让视线对上焦,看到血河正站在他的面前,努力用手指在铁衣的那根,与他的肉壁之间撑出缝隙。他本来就被塞得够满,每塞入一根指头就是一阵钻心的疼。
然而无论如何挣扎,血河已经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都不要吃亏,硬是将手指一根又一根,插进了叶三的体内。挺立的长枪蓄势待发,作势就要往里挺。
莫说叶三疼得眼前发黑,就连铁衣都闷哼一声。那肉穴原就狭窄,血河偏又火急火燎地插进来,两人的肉棒挤在里面,被箍得生疼。尤其是铁衣,刚才还插在最里面,更是吃痛。
血河没有放弃的意思,继续往里挤,强硬地将小半个柱身插了进去,然后便再不能深入一分,进退两难。
这傻小子怎么这时候来瞎搅和……铁衣嘴角抽搐,险些没能维持住表情,终于调整好心态,摆出了好大哥的面孔。
于是在铁衣的指挥下,血河躺在了石桌上,先插入了叶三体内。铁衣绕至了叶三身后,从另个角度插入。
折腾了许久,两根肉棒终于全部进入了叶三的身体里。且不说叶三感受如何,至少两个折磨他的男人快活似登天,还没开始抽送就连连叹气。
仅仅是两根炙热滚烫的肉棒靠在一起,就足以让人血脉贲张,何况是被同样温度的甬道包裹着,那样的滋味很难用言语形容。褶皱的穴肉、另一人性器上的形状,都因为过于逼仄的空间,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不知是谁起的头,两人缓缓抽送起来,尝试着体验起了这熟悉又陌生的感受。虽然是过命的兄弟,却也不曾亲密至此,性器贴着性器的程度。两人的抽插频率越来越快,多少有些争个高下的意思。
肠肉绞得两人欲仙欲死,抽插间龟头都会互相摩擦,边上的凸起蹭到一起。撞到敏感点的时候,叶三的身体又忽然绞紧,简直让人想要当场出精。于是石桌上的动静越来越大,男人们兴奋的叫喊声让一旁沉思许久的碎梦都忍不住侧目看过来。
“是不是大爷我……比较厉害?骚货……”血河一边拽着叶三的头发一边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