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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水(那空)(2/4)

那维莱特下意识地退缩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迎着柔的内而上,双指撑开又屈起,在里面转了一圈,然后手指,顺着光的脊背抚摸,引得空一阵的人发无辜的声音:“抱歉,我还不太熟练,一陷思考就冷落了您。”

一个轻轻的吻落在那维莱特的角,空忍着窜四肢百骸的战栗笑着发问:“纳维现在是什么觉呢?”

在得到空的回应后,那维莱特似乎陷了某不可自抑的状态,他蔚蓝的、泛着虹光的睛眯起来,掩饰不住的沉迷,仿佛在品味某格外喜

那维莱特在技巧娴熟的中说不来话。

但是那维莱特并没有忘记最初的那个问题——在空用友好地问候过他的整个生后,数次竭尽全力的让少年底泛红,蓄着半圈波光盈盈的泪,咙似乎也因此受到伤害,不知是在撒还是在抱怨:“龙也太难伺候了!”

少年乖乖开门,任凭对方的来,及到腔,勾着自己的吻,伴随着和挤压的动作,像极了在——

“您不喜,对吗?”那维莱特问了一个与前面的对话内容完全无关的问题。他的听觉捕捉到了声,一分来源于耳边的嘴,一分来源于手指正在玩的那个腔,声音染上了一层雾气,变得暧昧朦胧,“那我是否可以由此推断,您现在不想要我穿着衣服?”

兽的掌中发一声受惊的鸣叫。

“最起码不要隔着这么厚的外,完全不能受……唔——”空把自己完完全全放松下来,像一团没有形状的史莱姆趴趴又黏糊糊地挂在那维莱特的上。说话的时候也不把嘴完全打开,似乎和腔黏粘在了一起分不开,字音只能从二者的挤压间隙中偷跑来,变成一只只小白鸟,用柔的翅羽和稚的爪搔刮着最审判官的神经。

他被抓住了。

耳朵被的气息打,那维莱特像人类一样抖了一下,仰看着似乎还游刃有余的空:“请您低一些。”

,一门心思只想再给他来一次下威,挑着睛看他:“这也是’的必要步骤之一。”

那维莱特被这个轻飘飘的吻打断了本就不太顺畅的思路,一时结,顿了一下索不再执着于此,而是近面红的少年,反问对方:“您刚才是在吻我吗?”然后模仿对方刚才对自己所的事情,也用嘴轻轻碰了对方的嘴角一下,“是这样吗?可我看过的并不是这样。”

空有些恍惚地走了个神,立即就被尖传来的刺痛拉回来,随即发觉了一个更加恐怖的事情——太长了,人的有这么长吗?柔韧有力,却细长到探咙,似乎还能无限延伸。

而空揪着前面的描述不放,挠了两下以抵抗快侵蚀理智:“嗯……哼……那……是什么样的?”

相比于另一位拥有龙法蜕的神,那维莱特显然不够了解人类——最起码

碰并没有什么,一如既往的柔、温,直到那维莱特伸,抵在合拢的间,吐字也不甚清晰:“张嘴。”

现在,小小的白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那维莱特相信了。

“所以……”那维莱特顺着少年的意思拉他跨坐在自己的上,“您在担心什么?”

了……

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空眨眨,先是捧着他的右手咬掉手,然后引导他正确的地方后,喟叹声,才咬着他的耳垂狎昵:“我在担心那维不能起,那样的话,我的‘’就没有意义了。”

这不太像一个吻,更像是那维莱特在享用他的午后甜,而“甜”先生只能被迫张着嘴承受一切,淌

“那是什么样?”空对于那维莱特乎自己意料的反应很满意,就更加想要看到最审判官不同的一面,于是缓慢地扭动着腰肢,提收肌,用小调戏那两忘记动作的手指。

安静地垂伏在脑后的柔须微不可查地颤了颤。

那维莱特脱掉厚重的外,握住他翘的,用拇指端的小孔,低垂着眸,似乎在纠结措辞:“如果您指的是行为这事情的话——我稍有了解,应该是包括但不限于:亲吻、抚、官的。但可信度比较的仅限于存在于案件中的描述,那些文字准确、严谨,和现在的觉并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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