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微臣不知哪里得罪了您，叫您这般生气，微臣给您赔不是了。”

“晋国

顾长卿心有歉意，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整个人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踌躇不安。

“陛下…”

容离瞧着她那副厌烦而又敢怒不敢言的样，瘪了瘪嘴。

回到屋里，石勒还在细想顾长卿所说的话。

宴会结束后，容赫亲自送了石勒回去，石勒原本还想同顾长卿再说几句话，可却被容赫牵制住，只能睁睁看着顾长卿走在前面回了府。坐着车门时他掀起帘看了看窗外，顾长卿和太容离正并排走在后面，那两个走在一起，竟没由来地让他觉得相，好似浑然一般。等车行了许久之后石勒才反应过来，那两人今日的衣衫如此相匹。好似察觉到了什么，石勒不免有些兴奋。

顾长卿叹了气，终于能会到孔夫那句“唯女与小人难养也”的内涵了，依她来看，倒是唯太与小人难养也。总之容离这个人，她是从未看清楚过。明如他，神算如他，狂妄如他，睚眦必报也是如他，如今连这假装也如他，叫她怎能看得真切这般男呢。

容离微微转过脸来，倒是一脸无辜的样，像是用神在控诉她嫌弃了他一般。

顾长卿甚是无奈地看了看跟在自己边的容离。这男人后还带着汤野，可偏偏要同自己并排行走，她加快脚步时他也跟上，她慢下来了他也不着痕迹地放缓步，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官员们都客气地同他们打着招呼，但不知是不是心虚，顾长卿总觉得旁人看自己的神都不对了。

石勒被容赫安排在孝王府里，原本容赫是想在浮生楼订一层雅间来安顿他，却不曾想浮生楼长住还需提前半月预定。虽然容赫也心有不甘和愤懑，但碍于那个神秘的幕后之人以及这楼的名声，他也只能作罢。把使臣安顿在自己府上，在父皇那里说起来也算好听些。

容离余光瞥了她，当即就想笑来，他弯下腰，慢慢靠近她。

石勒瞪了他一，转走到门关上了房门。

石勒一个狠戾的神扫过去，站在他旁的随从立刻低缄默。

“小人知错，还请大人责罚！”

顾长卿真是受不他那样假意的样，叹气，甚是无奈。

说罢，还不等顾长卿抬起来，他已经迈着长走远了。看着他那洒脱随意的背影她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是被他骗了。但那句“惩罚”又是怎么个意思？

“顾谏官，这接下来的几日就请多多指教了。算是对你的小惩罚。”

石勒是个洒脱的，自当不喜与容赫这样柔的人久，虽然容帝不曾看这个所谓的孝儿存的什么心思，但石勒至少能察觉这人绝非池中之，也绝非如面上看起来那般毫无城府。

可那人完全没有在意她的样。容帝见太上了心，甚是满意，一答应了下来。

顾长卿低着的微微一愣，这幽怨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再抬看去时，那人脸上确有受伤。顾长卿暗暗心，想着人总有些不容旁人戳伤的地方，或许于他来说，自己刚刚说的话正是扎在他心上，就如她自己也有这样容不得旁人碰的地方一样。

“我让你这生不舒心？”

“太殿下，您能不能走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