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他突然说了一句。

他跟着望了过去。

陈染仰起，找到了那双幽绿的睛，没有再说话。

陈染的大猛然颤抖了一下。

在她的期待中，姜荻的手指拨开她的，在那个胀鲜红的隙中，浅浅探了一段指节。

“什么？”姜荻抬了一下睛，瞥向她开始泛红的脸。

漂亮的手落在她的大上，似无意地拂过上一个人留下的指痕。

“你知我。”陈染翻仰面，凝视他，“你明白我。”

-------------------------------------

她目不转睛盯着他的手，发现她竟然无法抵赖地“喜”。那手只是在她上轻抚了一下，她已经觉到有顺着缓缓了下来。

他没有抵抗，手指便一直去。

第一个指节，第二个指节，将要尽时，指带着的戒指阻止了他继续。

他的目光从脚踝往上动，漫不经心地回应：“我明白你。”

但是当他的目光到她的膝盖上的时候，她又动了。

他偏观察她，仿佛还不懂她是什么意思。

他到了内细密蠕动的鳞。

尾酒戒指上嵌着方形的大克拉祖母绿宝石，冰凉锐利的边缘抵在红的上，较宽的金属戒臂贴着纤薄的。

（虽然但是，小心蜡烛，注意防火）

“仔细摸一摸。”她说。

他的好建议，帮助陆粲京最终拿下了她。

她下垫着的那张白纸已然了。

陈染也无暇思考。

姜荻的神顺着她淌的细移下去。

……还有粘稠的，腻的，被在中的……

但只探去了浅浅一截，那些胀却极度致的着他的指尖，已经这样堪称淋漓的腻，仍旧能裹着他往里。

她踢翻了一蜡烛，双曲起。

是对的。

他的注意力被她的话引了，但神随着她的动作而动。因为姿势的改变，一双细白的长舒展开，伸狭小的画纸，双脚延伸去，一直到蜡烛之下。

不知是指什么。

“周临止的。”

姜荻那双幽绿的睛闪了一下。

而陈染嘴里刚刚说的那两句话，也让他被取悦了。

烛焰被化的蜡油淹没，摇动了一下就熄灭了，只有一缕青烟飘起，在黯淡昏光中，路过她缓缓打开的膝盖。

遍布指痕的双中间，影，有一嫣红胀的细，透的泽。

陈染在那一瞬间屏住了呼。

她对他敞开了，说：“手。”

“明白”她的姜荻不再装傻。

她笑起来：“摸到了吗？”

姜荻本来不应当这么听话。

烛光把她的脚尖照得泛肤下面的血，光影在她的脚背上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