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啊。”

盖聂这才展颜而笑：“好。”

“她送你你就要啦。”卫庄更不兴了。

他这才意识到，之前他总是闻到师哥上有若有若无的味，原来就是檀香。

盖聂从怀里掏一个小布包，仔细一瞧，底裂开了一条，檀香就是从这里掉来的。

“什么？”

卫庄哑然失笑：“师哥，你个大男人上怎么还带着香啊。”

盖聂：“我喜这个味。”

卫庄心中一动：“是别人送你的？谁送的？”

卫庄接过来，不容分说将它扯开两半。

“怎么就掉来了？”

盖聂失笑：“怎么可能！”

这倒是一次听说，而且，是一次听他说，他喜什么。

盖聂：“是檀香啊。”

卫庄：“你衣裳又没吗？要不还穿我的吧。”

盖聂：“这可买不到。”

卫庄也笑了。

卫庄抬手将那两粒黑乎乎的圆球放到鼻底下闻了闻，檀香那特有的香气幽幽钻鼻，仿佛一下让大脑开了窍般，激得人神一振。

“是吗？”

“这是个香吗？手工如此拙劣，难怪会漏东西。你在哪儿买的？”

卫庄将两片布分别对折：“你这样起来，不就成了两个了。你一个，我一个。”

盖聂懵了。

盖聂追上前：“你也知，小豆一旦闹起来，就是没完没了，我……”

盖聂：“这是她生平第一件女红，那时我还不认识你呢。怎么送。”

盖聂抿嘴笑了笑，却没有回答。

盖聂犯了难：“补补的我还凑合，可裁裁剪剪的，我真不会。”

“这是什么？”卫庄拾起来，一脸好奇。

多年后，当卫庄再次闻到这混着艾草味的檀香时，就会不由自主对那个人产生好。而那个人，正是红莲。

什么东西从盖聂上掉下来，骨碌碌了一圈，恰好到了卫庄的脚边。

卫庄不兴：“岂有此理。亏我还陪她玩了那么久，她居然都没送我一个。”

卫庄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轻轻笑了笑，随即沉下脸：“我不，你有的我也要有。”

难怪。

“那你别卖关了。到底是谁送的？”卫庄拦在他面前，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小庄真好哄。盖聂如是想。

。

“你要它什么。”虽然这样问，盖聂还是将香给了他。

卫庄掉就走。

师哥真好骗。卫庄如是念。

盖聂急忙解释：“当时她嫌自己的不好看，不开心，是她为了哄她，要我当礼接过来。”

盖聂：“是小豆。”

卫庄不甘心，追问：“不会是秦瑞吧？”

卫庄向他伸手：“拿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