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把他当女孩卖。”

那人一怔：“你们是什么人？”

“怎么，这么快就把钱全输光了？”

卫庄暗：这人戏还真多。

买家带着盖聂，从香阁的侧门走了去，直接将他送了一间房里。

卫庄：“你我们是什么人。”

那人满是怀疑地看了看他：“钱呢？”

“我们给你送钱来了。要吗？”卫庄直截了当正题，并微微松了劲，好让对方还能说话。

盖聂一转：去赌场。

“小兄弟！不不，少侠！少侠饶命啊！少侠说怎样就怎样！小的一定照！照！”

于是，一手钱一手人。

卫庄突然手住了他的脸颊。他最讨厌听人聒噪，这个就是叫人闭嘴的最好方法。

那妇人兴得直拍手：“真是好买卖。你们倒是越来越本事了。”

“你觉得呢？”卫庄指尖稍一用力，那人痛得哇哇大叫。

盖聂形本就瘦削，这衣裳倒也穿得去，就是袖和短了些。

卫庄让盖聂在门守着，自己去，不一会儿，就把人拎了来。

躲在暗的卫庄在心中冷哼：放！

“是……是啊……”那人唯唯诺诺，“家里能卖的，就只有他了……本来还指着他能帮家里事……”

卫庄看了看盖聂：师哥，还救吗？

那人也不敢再多纠缠：“三十布就三十布！”

看卫庄一本正经的样，那人倒不敢相信了。

卫庄冲盖聂呶了呶嘴：“帮我把他卖了，钱就是你的。”

那人见来的是两位陌生的少年，不由壮起胆破大骂：“小兔崽！坏了爷爷的好事！你们知不知……”

不一会儿，来一个妆艳抹的中年妇人。见到盖聂，她不由神大振：“这么标致的姑娘，怎么来的？”

“你们……拿老寻开心呢？”

那人找了中间人，中间人很快又把方才的买家叫了过来。

“他？！”那人，“这么大的男孩不好卖……”

买家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三十布。不卖拉倒。”

买家得意之极：“从她好赌的爹那里买来的，才了三十布。”

那人回家拿了一女的衣服给盖聂换上。

人恨恨骂：“那个王八拿了卖女儿的钱又去赌啦！你们最好把他打死！不要再让他祸害我的孩了！”

她上前围着盖聂转了一圈，实在是越看越喜。她收起平日里的凶狠模样，居然带了讨好的语气：“小姑娘，你放心，只要你肯乖乖跟我学习，只要一年，不，半年时间，我包你能成为香阁的牌姑娘！到时候你钱赚到手，可别忘了妈妈我的栽培之恩呀。”

那人急了：“这，这怎么能叫长得一般呢！他可是我们家的宝……宝贝！之前已经被员外家的二公相中了，本打算过了年就迎娶过门的……”

卫庄让他低跟在后面走，那模样乍看过去，的确很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女孩。

买家抬手托起盖聂的下打量了一番：“长得一般。二十布。”

“很好。”卫庄冲盖聂一，“师哥，下面就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