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蝴蝶谷，很快便有一条小河蜿蜒而下。

“怎么，你不信？”他挑了挑眉。

“这里并没有蝴蝶。”卫庄四下里张望着，“只有一棵老槐树，为什么不叫槐树谷？”

卫庄：“既然有蝴蝶谷，为什么不叫什么秋波潭、碧霞潭之类的，潭听起来很突兀。”

他趁机问：“你来鬼谷，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你和师父都这么说，由不得我不信。不过，我相信时间会证明一切。”盖聂镇定自若。

他对这“百年不变的规则”竟有如此执念，这倒是盖聂没想到的。

盖聂领着卫庄绕到后院，顺着一条崎岖的山路走过去，不一会儿，果真来到了一平坦的山谷。

想起师父说他是贵胄，盖聂嘴角微微动了动，却没有再声。

“哦。”卫庄，“这里也将成为我们最后一战的战场。”

“二十多人抬行李？”盖聂心，就算是新嫁娘的嫁妆也不必要二十多人来抬吧？

“蝴蝶谷？”

“嗯，在后山，很近。”

便是鬼谷禁地。那里的奇门阵可比我引你去的那个更厉害。我都走不来。”

真是驴不对嘴。不过，卫庄还是愿意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你说得对，时间的确会证明一切，证明我的确比你。”

“你想到哪儿去了。”卫庄不以为然，“我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老揪着这一不放。你凭什么认定我对师父不怀好意？”

卫庄得意一笑：“他们是帮我抬行李的。送到了，自然都走了。”

盖聂：“它就叫潭啊。”

“师父带我在蝴蝶谷练功。”盖聂说。

卫庄本意是想看看盖聂难堪的模样，却不想，这个家伙似乎学会了对付他的一个万金油式的招术——以不变应万变，无论他如何调侃如何奚落，他都无动于衷。

“是……一个铁了心要把你娶过门的女人。哈哈！”

盖聂：“早前和你一起谷的不下二十人。现在那些人呢？”

“现在还不是时候。蝴蝶一般只有在清晨和傍晚才会来。”

“紫女？她是什么人？”这样的名字，盖聂还是第一次听到。

卫庄笑：“懂。”

卫庄顿时没了兴致。

卫庄立即开启了话唠模式：“潭没名字吗？”

盖聂领着卫庄顺着河往上走，边走边：“在这云梦山里，你切记一定要记牢河溪的位置。万一迷路，顺着溪往下走，就能找到村落。”

“有什么问题吗？”

盖聂好想学着他的样也翻个白。但他还是忍住了。他说：“我们去潭吧。”

前院正中央有个小池塘，池塘的一侧用竹筒引来了山泉，塘中稀稀拉拉了荷，如此一来，似乎没有地方练功。

真是服了！

盖聂：“因为它不可测，所以才叫潭。”

盖聂正：“如果你敢对师父有半分不妥，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卫庄坏笑：“不早跟你说了吗。我就是来看看你有没有资格成为我的对手。”

卫庄拖长了音：“这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紫女，我的行李都是她打的。再加上拜师的礼，二十几个人来搬，已经很寒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