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严？他当然知，他在电脑中读过这个字，可那是人类男才会在意的无聊的东西。尊严跟离开阿莙相比，什么都不是。

【别赶我走，我会乖乖的，求你了阿莙，我很喜你，别赶我走。】

但是不行。

他害怕自己的心情会吓到左莙，所以只是撒着靠上去，巧妙地利用每一个借增加碰她的机会，小心的试探着她的压线。他甚至会在她用过餐后俯下用肌肤受对方碰过的地方，即使相在不远无法受到对方的空间里超过十分钟，他的心情就会跌到全线飘绿走到最低。每次夜幕来临左莙房间休息的时间就是阿瞒最煎熬的时刻——他不能上去打搅她的睡眠，可他更无法忍受空气中受不到她的存在，他只好改变自己的作息，跟着左莙一起夜伏昼。好在她现在搬到了靠近池的房间，正对着泳池的方向是一面半人的窗，她即使了房间后阿瞒也依旧可以坐在池上注视她的动作。

他不能让她被自己一时善意的举动拖渊。

那天他一整天都执拗的缠着对方，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脱症状，他不断地碰、歉，连睡梦中都呢喃着歉意，终于在第二天清晨换来了原谅。而他也是从那天开始，对于长时间的和左莙相产生了莫名的执念。

他发现自己无法忍受左莙不在这件事。

在那时，那双常带着温和笑意的漂亮褐眸迸发怒火与寒凉自上而下的冷视着他，中吐的决然话语让他的心缩起来，无所依凭的恐惧。

这次他就是因为看到左莙并没有专心，所以才厚着脸擅自蹭过来将对方拖下。即使如此，他也是在净手后才敢碰左莙的电脑。

的工作时，一旦阿瞒用并不正经或者重要的事情打搅她，她就会发怒，毫无迁就和情面的可能。不过索左莙足够富裕，同时也对阿瞒很好，她给他在池底填上河泥后同时在池边放了一个小小的防储架，上面搁着几条燥的巾、皂、微生培养皿、还有一台速度良好的富士X防笔记本。左莙教会了阿瞒简单的网页作，当她工作时阿瞒不在底潜着就会在一旁自己摆那台电脑用以摄取人类社会的知识和规则，除了他搞不懂的事情会在这时候去请教她，一般他不会轻易打扰工作状态的左莙。

他在任何域都能生存下去，只要不受到无法愈合的大创伤，世界上的所有河都对他开放。可现在，离开她一分钟他都觉得中缺氧一般的窒息。

即使相遇如此短暂，可等他发现时，他已经全然无法从她上移开自己的视线了，一分钟都不行。他时时刻刻盯着她的动作，每分每秒都将她锁在自己的视野之内用目光贪婪地抚摸。他想碰她确认她的存在，可无论怎样都觉得不够，他想收鱼尾将她一圈圈缠在怀中，他想亲吻她的肌肤，想对她很多非常糟糕的事情，他甚至...想让她为他产卵。

情不知所以起，竟一往而了。

【如果再敢拿这些破事来打扰我工作，你就顺着下回你的研究所！反正也还没修好，方便大爷你。】

【我早就想搬过来住，只不过现在多了个过来的理由】当阿瞒看着左莙好似随意的说着这句话将自己的寝搬下来时，他几乎无法克制自己浑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