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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H(指奸/舔批/跳蛋/69/口交/失禁)(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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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叫姜禾,是姜家唯一的继承人。

很多人都问过我,一个女人争什么权夺什么利?安安心心作为家族联姻的工具,嫁人生子,始终生活在富贵窝,这样的人生不好吗?

对于这样的“劝告”我嗤之以鼻。作为工具是没有人权的,始终要靠着别人过活,我不允许自己的人生被别人掌控,我的命只能握在自己手里。

我想得到的人,也一定要得到。

在我十六岁时,二十二岁的沧野作为保镖被父亲派到我身边。其实那时我对他并没有什么想法,他既不帅气,也不漂亮,一头短寸,右额角有一条五厘米的陈年疤痕,眼尾下垂,眸光犀利,看上去甚至有些凶恶。

但只有相处之后才会知道,恶狗也不过是被驯养的家犬,在很多时候我都能感受到沧野的温柔和包容。那是我不曾在父亲母亲身上体会到的东西,让我迷恋,又生出无限的贪念,想将他握在手里,想占有他的一切,想要他的眼睛只能看向我一个人。

这些年我早就摸清了沧野的喜好。说起来有点好笑,他的是非观念、欢喜厌恶,他的一切几乎都与我有关。他爱我所爱,厌我所厌,从不拒绝我提出的任何要求,以至于我总是恃宠生娇,不断试探他对我的容忍度,可我试探了这么多年得到的结果是:他对我好似没有底线。

2.

十八岁生日那晚,我和小姐妹们疯玩了整个通宵,凌晨五点才散场。

沧野扶着我到后座,又递给我拧开了盖子的醒酒药,“小姐快喝了吧,喝了头就不痛了。”

我没应声,一边喝着一边低头看着蹲在我面前的沧野。他的体型太大了,像只大老虎,在狭窄的车厢里显得有点可怜。他扯过一旁的毯子盖在我裸露的腿上,又为我脱去皮鞋。

鬼使神差的,我踢了踢他的腿。

“阿野,我们去海边看日出吧。”

沧野站起身为我降下椅背,又把毯子拉到我肚子上盖好,闻言也只是笑:“好啊。小姐睡会吧,睡醒就到了。”

我应了一声,闭上眼睛渐渐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沧野将我唤醒。太阳正渐渐从海平线下探出来,将天色染成一片橙黄。

我下车向海走去,海浪翻滚,潮起潮落。我走到海浪将要触及的边缘站定,左手大拇指和食指环成一个圆,我眯着眼从圆往外看,看太阳升起,看远处的山,天边的云,看微曦晨色下的沧野。

我对上了他的视线。

我以为他会看日出,没想到他一直都只看着我。心跳快了一瞬,我转过头去,沿着沙滩慢慢走着。

海风吹的我有点冷,我转头想找沧野,却发现他就在我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见我转头,又对我笑。

我突然很想靠近他,于是对他张开手臂:“我累了,快来抱我。”

3.

那时我披着沧野的外套趴在他背上,他的背宽厚又温暖,让我昏昏欲睡。半梦半醒间我问他:“阿野明明只要做到保护我的安全就够了,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我爸妈都比不上你呢。”

他背着我走得稳稳当当,手上还拎着我的皮鞋,皮鞋随着步伐晃动着碰在一起,发出声响。

在意识沉睡之前,他的回答随着海风轻轻地飘进了我耳朵里:“因为阿禾是我的小姐啊。”

也许是我听错了吧,他从未叫过我阿禾。

4.

醒来时我躺在自己房间里,饭菜的香味从门缝里飘进来。我走到厨房门口靠在门框上看着里面的人。

他似有所感,转身看向我,“小姐醒了?饿了吧?马上就开饭啦。”说完对我一笑,转身又去忙他的菜了。

在我眼里,沧野身上仿佛写着贤妻良母四个大字,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从他那张凶脸上看出来的。

5.

沧野做了一桌子我爱吃的菜,他的手艺很好,我吃的很开心。

他说这是送给我的十八岁生日宴。

这比一后车厢的礼物对我来说还要珍贵。

6.

玄关的开关啪地被拍响,昏黄的灯光从头顶打下来,溢出的光洒向四周。

酒精上头让我晕乎乎的,我脚一蹬甩掉了高跟鞋,光着脚踩在沧野的鞋面上。整个人靠在他身上,脸贴着他的胸膛,双手紧紧地环住他的腰。

他似乎被我吓到了,整个人僵直的站着,跟个木头桩子似的一动不敢动。过了好一会才软下身体来让我靠的更舒服点,坚实的手臂慢慢环住我,动作轻柔到好似怕将我弄碎了。

我将他抱得更紧了,微微不满地嘟囔着:“阿野,我的二十二岁生日礼物呢?”

十八岁时他为我做了生日宴;十九岁他亲手做了一条项链,现在还戴在我脖子上;二十岁他送了我一把精致漂亮的匕首;二十一岁他送了我一本相册,里面是他拍的我从十七岁到二十一岁的样子,照片并不多,但很用心。

我听见沧野叹了口气,他的声音带着些无奈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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