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乔迦还能勉给回应，但随着时间一一过去，虞觉得乔迦可能真的是到了极限了，意识都有些模糊，已经几乎给不什么反应，只是一个劲地在便上扭动着，胡挣扎动，然后无意识地一遍又一遍地下发力，也没有力气再去咬牙持，每次发力都像是在哀鸣一般长长地着，但仍然是一滴都没有来。终于，在虞觉得乔迦要昏死过去的那一刻，医生带着急救箱现了，手起针落在乔迦的小腹上扎满了一长针，在一声又一声的嘶吼中，乔迦整个人如溺的人一般抱住虞，痛痛快快地释放了来。

虞赶暗示小周把椅搬来，整个人又钻了乔迦和桌之间的空隙里，连带着肚一起一手环住乔迦壮的腰，一手从后面拖着乔迦的帮他借力。乔迦却只是一边摇着，一边徒劳地拿手想去够到腹底，殊不知肚阻碍下，他本够不到下腹。

“放松，放松，没事的，慢慢坐下来。”虞一边抓住乔迦还在作的手，一边蹲下，带着乔迦整个人一一地在椅上坐好。然后推着乔迦了卫生间，示意小周可以不用跟来了。

虞长叹一气，再次把乔迦扶正在便上好，把木条从他手中拿走扔在一边，一边在乔迦的小腹上轻轻打转，一边轻轻在他耳边问，“我们把医生叫来好不好？”

等虞再费了九二虎之力把乔迦扶到便上坐好的时候，别说乔迦，连虞整个人都像刚从里捞来的一样。乔迦长舒了一气，熟练地拿起一个辅助开始推挤起下腹已经鼓起的球。随着肚不断增长，乔迦的腰腹每天承受的负担越来越沉重，腰椎的问题也愈发严重，现在已经到了不借助外力无法自主排的程度。但乔迦还是持不肯用导，每次都是靠外力挤压，生生把挤外。

乔迦的双臂都已经开始发抖，浑也控制不住地发抖，冷汗一滴一滴地从他鼻尖滴落，向来脆利落的乔总如今却仿佛脚底被黏住一样，连一小步都迈不开。

虞虽然不赞同，但半个月来一次的她觉得自己也没什么立场对乔迦的持指手画脚，也就随他去了。原本已经好了大半的小腹最近又布满了青紫，虞看着乔迦拿死死抵着靠背，仿佛没有知觉一般暴地用木条一下一下地像刮腻一般刮过鼓胀的小腹，一边打着摆，牙关咬着，不愿在她面前叫声来，一边徒劳地一次次用力，从咙间发低吼，试图痛痛快快地释放。虞实在看不下去乔迦这样待自己的，想着去门外听着动静，也好让乔迦自在一些。但刚迈开步，乔迦竟然拿冷汗淋漓的手拽住了虞的衣袖，睁开闭的双，角竟不知是汗还是生理泪，挂在痛得发红的尾，像是在乔迦一直苦苦支撑着的面上裂开的一。整个人因为失去了一只手的支撑，竟像条搁浅的翻着肚的鱼一般拖着肚摇摇坠。

等待医生上门的时间里，虞继续轻轻拂过下腹球，不增加太多压力的情况下帮助乔迦自己从内用力，一边跟乔迦讲话分散他的注意力。鉴于乔总的生活总是工作工作工作，所以聊天几乎都是虞在疯狂输，从家里的小狗，到新生的侄女栗栗，再聊到即将毕业的大学生活，学校里最难搞的老教授。虽然早已预料到，但乔迦一边捱过下半一阵阵的酸胀，一边意识到，除了他以外的她的生活，是这么广阔、自由、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