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意惊觉自己从未了解过她。

“或许她也不喜我这样的。”他自嘲地喝下剩余的酒，杯中只剩未化的冰球，“你找我，只能说明你离目标还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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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想睡她，完全可以和她约定一个时间，没有亲自上门的必要。

他以为两人的洽关系会持续很久很久，却不想沈梦溪一回国，她便闻风退这段婚姻，将许太太的位置拱手让人。

三年婚姻，他从来只肆意享受她提供的一切，却忘记过问她喜什么样的另一半。

“不过据我对她的了解，倒是可以告诉你她不喜什么样的，”他招来酒保买单，准备结束这场让他不快中带着莫名快意的对话，“她不喜谁接近她。”

若是这样的事情多几次，周染再傻也能察觉到两人关系非同一般。

“什么意思？”向秦不想太早放他走，“你不会想说当初是她主动追求你的吧？”

今天的向秦表现得着实有些越界了。

许意挑眉，丢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你不知么？她喜自己主动。”

“你越界了。”

“难她喜你这样的？”向秦立刻反呛回去，“离婚可是她提的。”

是上次他闻到的，微弱的橙香气。

她对少年的心思全然不知，兀自看着平板神。

如果发展顺利的话，她的下一任老公也是一个不错的规划。

“见习不合格。”

但他不能在气势上被压倒，只嘴到：“我追求她是我的事，今天找你是为了跟你了解一下她的喜好。”

刚刚倒的时候，他再三确认过，季容上若有似无的气息。

向秦无法否认他的准判断。

从不现在不该现的地方，不问不该过问的事情，两人只在床上如胶似漆。若是在别的地方相遇，只会心照不宣地扮演着熟悉的陌生人。

顺便像雄动一样宣告自己的领地般向她的前夫发布公告。

这就是破例吃窝边草的坏，季容蹙眉。

她决定提前结束向秦的见习生涯。

于公于私，他都没有现在展会上的理由。

向秦收到这三条消息的时候，正在去见许意的路上。

他确实不满足于只季容的炮友，他想要追求她，想成为她名正言顺的男朋友。

季容：是倒是是

“她同意了吗？”许意笃定得像是看过季容发给自己的拒绝短信。

他清楚许意的，自然知曾经的许意对追求者都没有好脸。

不由得开始想念曾经表现完的许意。

“她不喜你这样的。”许意喝下一曼哈顿，悠悠开。

许意怔怔，她喜什么样的…

至少是在床上能满足她的，至于别的方面…

她找不到他一大早跑来展会找她的合理解释。

房间走去。

他对她的关注已经超乎她的掌控。

“我们到此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