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对方也不太在意。“只要不在战斗中，我的型就可以保持常态，你没发现也很正常，不用自责。”

“我永远不会把小加你当敌人的。”

原本一直站在她面前的乔安突然俯下来，在她边坐了下来，此刻他不像是掌握阮加生杀大权的敌人，倒像是没有隔阂的朋友。

阮加没有勉。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染丧尸病毒也没有挽回的办法，他们不愿意再提起也是很正常的。

“我完全没有发现你的份，你是怎么伪装的？”阮加抬仰望着他，称赞到，但她一向不擅长拍，因此语气也显得不是太真诚。

“你打算怎么帮我？”阮加问。

“那你打算什么？”阮加不解。

他说得情真意切，仿佛不是他亲手把阮加抓来的。

“我会帮你杀了陈轩教官。”他说。

“我是来帮你的。”他将手臂搭在阮加肩上，像以前并肩作战的同伴那样。

“你是怎么染上丧尸病毒的？”阮加问乔安。

他没有开玩笑。阮加的心漏了一拍，她不明白乔安为什么要针对陈轩教官。“你要杀他？既然你也是丧尸，那么你跟陈轩教官才是一国的，跟我才是敌人吧？”她尽量不带任何偏向的问。

不过，那都不是她现在所能顾及的了，她必须解决下的困境。

“靠你一个人是无法杀死陈轩教官的，不杀死他，你东第一女战士的威信就会受损，任务没有完成，回到军也会受到惩罚。”

他这样一问，阮加也不得不回忆起来：那是一年半前中军团和东军团的一次联合清缴行动。那次，有几只一直潜伏在哈图山里的渊级别左右的丧尸突破了东的防线潜了内陆，一直追踪这几只丧尸的阮加奉命加中央军团派的清缴队行联合剿灭行动，而那次中央军团派的清缴队的队长就是乔安。年轻气盛又背景雄厚的他显然是要借这次行动打响名号。在行动中，他竟然冒险对一只逃走的渊丧尸穷追不舍，不想落了单，陷了埋伏，被三只渊丧尸围住，幸亏阮加及时赶来，两人携手才脱离险

他甚至是一副安阮加的语气，阮加的心却像沉了海底。可以在常人和丧尸的形态中自如切换，说明他已经化完全了。

阮加试图理清这一切的原。

“那你把我抓来是为了什么？杀了我？还是打算吃掉我为你的化添砖加瓦？”

“在你心目中我就是这样的人吗？”他问。

“帮我？”阮加有些困惑，他想帮她什么？

“现在说这个还有意义吗？”他和陈轩教官一样，都不愿意提及。

阮加试过了，知他说的是真的，只能想其他的方法。比如乔安忆起昔日战友之情，心放了她。

“你还记得你救过我的事情吗？”他问。

阮加不知自己发的警讯军有没有收到，又或者收到后有没有引起重视？现在，乔安已经成了一个比陈轩教官更危险的存在！军不知能不能及时发现这边的变故？

乔安搭在阮加肩膀上的手臂不知何时改成了搂抱，他把阮加往自己的方向收了收，阮加就像一个不能动弹的大号土豆倒向他怀里。

阮加没好意思说自己已经准备和陈轩教官私奔，她疑心他其实知，只是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