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该怎么形容。”她索放弃。

“先礼后兵吧。”阮加想了一会儿，说。

“你是说，你可能会和他动手吗？”

为了不引起注意，他们把车开到广场旁边的停车场，停车场里停放着一些已经被废弃多年的车辆，他们混其中，打算在这里等待。

阮加看着车窗外的景象，依稀可以想象儿时的陈轩教官在这里玩耍的场景，可惜现在却一个人也没有了。

宋泉降下车窗，对阮加说：“陈轩教官以前的家就在这里。”

阮加正在想等一下见到三年未见的陈轩教官要如何跟他打招呼，宋泉的提问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不由得又重新回忆了一下陈轩教官在自己心目中的印象：他严厉，但格宽厚，让人畏惧，但并不恐惧，给人的印象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实沉稳。但他也是沉默寡言、习惯于把心事掩藏在心中的男人，鲜有人知他心中在想些什么。

不陈轩教官想回来寻找什么，这里对他而言，都只是一个无法生效的时空胶。

现在离天黑还有好几个小时，他们不想显得太招摇的话就只能一直呆在车里等。

阮加轻描淡写的态度，让宋泉略微有些不安。他并不是歧视女化战士，但女总是比较，容易有一些天真的

仅仅用这些简单的词汇来形容陈轩教官，她又觉得过于肤浅。

广场的一边是一排商铺，外面放着一些方便客人就餐的桌椅。另一边是一个小型的儿童游乐园，里面有一架堪称杰作的旋转木，只可惜彩漆已经斑驳了。广场的周围则整齐的坐落着一排排数十层的住宅楼。

宋泉开车带着阮加驶过了大半个城市，途经了政府大楼和几个地铁，然后上了一座跨河大桥，下桥后又沿着河向前行驶了一段路，最后停在了一个有着天鹅泉的广场上。

“大概会。”

“阮加少尉，陈轩教官是个什么样的人？”宋泉再次主动跟她攀谈。

她也不想像个不速之客闯陈轩教官的家，没有主人的邀请，她不愿闯那个对他有着特别意义的地方。

“一半一半。”

第5章

“不，我打算等他晚上自己来。”阮加说。

“你要去看看吗？”宋泉问。

宋泉从后视镜里看到坐在后座的少尉神情有些疲惫，她大概是没有休息好。无论男人也好，女人也好，执行终结者任务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他本来已经好了充当心灵导师或者知心哥哥的角，但这位年轻的少尉看起来不打算寻求任何帮助，既没有任何倾诉，也没有提任何疑问，真是一位内心相当封闭的少女。

整个城市废墟空寂得很，街上没有任何吵闹的声响，除了他们两个活人。

宋泉也没有执着，他改问：“如果见到陈轩教官，他不愿跟你回去，你打算怎么办？”

阮加摇了摇。现在是白天，是丧尸休憩的时间，也是军平时攻打丧尸的时间，但阮加不想在这个时间去陈轩教官的霉。

宋泉没有反对，行动的主导权在于阮加。

“你有把握吗？”宋泉担心的问。

无论陈轩教官打不打算叛逃，他都不是面对屠刀只会咩咩叫的小羊，死在战斗中才是属于他的荣耀，阮加也决心成全他的荣耀。

是一座空的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