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自己的软肉仿佛千张会吮吸的小嘴,虽然这并不是理想的环境,他却也被点燃了一身的欲火,坚硬的部位不过仓促地弄几下便准确地敲开了那个隐秘的入口。
“呃哈……唔……”雌虫死死抠紧了掌心,再也无法化出第二型利爪的指尖只能在掌心抠下月牙形的血痕。“不……唔……滚,出去……呜!”
“啊——”
“嗯……呜……”下身被一下一下有力地撞击着,尽管他死咬着牙关仍旧关不住一声一声仿佛响应一般的闷哼低吟。
“呼……我艹得你,舒服吗?”鲍佘下腹的动作不停,一手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拧过头来,被纱布遮挡的眼睛看不清神情,只余嘴角的血丝溢出一条蜿蜒的痕迹。
“你说……我若是今晚在这里留下种子,来日你会不会生出个崽来?”鲍佘一边征伐肆意索取快感,一面讥讽着。若是今晚不是他赶来,或许有一天会成真,一想到这个假设,他就只想狠狠教训他。
仿佛被他的话刺激到,那个本就紧致的地方一下子急急绞紧,猝不及防地紧箍下鲍佘仓促的泄了出来。
空气中又半响没有言语,只有两道不同声线的喘息声。
雌虫一动不动地伏在床上,背脊上的汗水一层刷过了一层,浑身湿的仿佛刚从水里打捞上来的。
“嗯?怎么?”鲍佘犹疑地凑近了些许,只见半张脸埋在被褥里的雌虫微微开启嘴唇,低弱的呼吸让鲍佘心中一颤,忙伸手抱起他,却见仿佛已经晕过去的虫族男人蓦然抬头,长腿横扫将毫无设防的鲍佘一脚踢下了床。鲍佘眼前一晕,等回过神的时候只见面前的虫族男人仅靠着肩膀撑起身体蹒跚地爬出去,却险些自床沿跌了下来,他急忙绕过半张床的距离去接,只是没能触摸到他丝毫便见他猛然向一头撞去。
“该死!”鲍佘扑过去只来得及抱住他的腰,也幸好雌虫看不见,具体掌控不到位,被抱住腰后两人双双跌在床头柜前面,柜子上的台灯成了阻挡物发出‘呯’的一声巨响。
鲍佘心中急跳,顾不得心疼雌虫额头撞出的青紫肿包就一把扯过他的脑袋,将人往地上重重一摔,紧接着坐上他的腰挥手就是个巴掌,“你做什么?!”
雌虫惨然一笑,浑身已经将努力积攒的力气都用了个干净,只能软躺在地上一言不发。
鲍佘气不过反手又是个巴掌。
“啪!”
“呵,贞操这么重要?比命更重要?” 比身下的雌虫还要喘息湍急的鲍佘死死握紧了颤抖的拳头,久久难以平复。
“……”雌虫漠然‘看’着一方仿若未闻。
鲍佘目光阴沉,压抑着暴怒低声问:“就这样,被上一下,就值得拿命去填?”
“……”雌虫面无表情地转过脸:“他比我的命更重要。”
鲍佘怔怔的看着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心中一片酸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