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第一次遇到看见自己这么害怕的妃，后里哪个人遇到他时不是想方设法地凑上来讨好？偏偏前这个人不同，倒是恨不得躲他躲得越远越好。

秋晚站在原地，一直远远地看着他的影消失了，这才转回了碧秀里。

她的所有反应，都被萧云桓看在底。

照那些嫔妃往常的法，不就是恨不得皇上待得越久越好吗？她专心陪丑球玩，倒也的确不知过去了多久，可看丑球力还这般旺盛的模样，想来也没有过去太久，可是皇上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秋晚呐呐。

秋晚一惊，霍地抬起来，大声地反驳：“不是的……”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声音又猛地弱了下来，飞快地低下了。

“没想到皇上竟然回来，真是吓死婢了。”晴香心惊胆颤地拍了拍脯：“主你是没看到，柳常在的神都恨不得把您给吃了，我看这一回，柳常在是彻底惦记上您了。”

“娘娘们各个都十分优秀，嫔妾这般平庸，陛下不记得也是正常的。”

秋晚了。

看了一，平山立刻走上前来将猫抱走。丑球不满地叫了几声，却很快就被平山抱着远离了秋晚。秋晚的目光下意识地追了过去，又很快反应过来，连忙收了回来。

“平庸？能让御猫看上的，你倒是一个。”

萧云桓也没有和她多说，很快便带着人离开了碧秀。

周围又安静了下来。

谁让她每天晚上给丑球，如今丑球都将她当猫妈妈看了，关系能不好吗？

“正是，嫔妾从开始，就住在碧秀里。”

萧云桓微微惊讶：“竟是已经第六年了？朕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玉球每回见到了嫔妃们都要躲，丑球又一向怕生，秋晚还真是第一个。

秋晚飞快地抬看了他一，又迅速低下去：“嫔妾是天和一年选秀的。”

“你倒还真和御猫关系好。”萧云桓：“连朕都没有办法在第一天时就和它这般亲近。”

“你多久了？”

她低着，糊地应了一声，声音轻不可闻，萧云桓怎么也听不清楚她说了些什么。

“什么？”秋晚一个激灵回过了神来，

皇上一走，请安的嫔妃也都各自离开，秋晚一去，立刻见到了焦急等待的晴香，两人一句话也没有说，脚步飞快地回了自己住的偏殿，关上门，才后怕的长舒一气。

秋晚在心中了好久的准备，她呼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问：“陛下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朕就这么可怕？”萧云桓纳闷：“连让你大声说话都不敢？”

秋晚心不在焉地了，没有应她的话。

晴香纳闷地看了她一，扬了声音：“主？”

萧云桓：“……”

她那么多年，往前五年加起来，和皇上说的话，都没有今天一天来的多。以前只是远远的看着，连奢求不敢，现在真和皇上面对面了，她反倒是什么话也说不来了。

“朕只不过是陪御猫来散步，还有未理完的政事。”萧云桓说。

她低着，一时又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萧云桓心中一时生了几分无奈来。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前的人，问：“你是碧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