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趴跪着。一只大手从身后握着那段细腰不断往后穴里顶撞,另一只手顺着杨余深刻的背沟从上到下缓缓划过,拇指按在右侧的腰窝里不断摩挲。
杨余抖着手臂在床上撑了没多久,就被男人肏到没了力气。他屈起手臂趴在了床上,两手握拳攥着脸边的床单,呜呜咽咽地小声哼唧,不自觉扭着屁股,偏偏腰被男人掐着塌不下去,反倒把屁股翘得更高,像是主动把屁股凑到男人身下似的。
迷蒙的视线穿过男人笼罩在他身边的炙热的气息,他迷迷糊糊看见了镜中的两人,像是强健的黑豹在抓着身下的无力的雌兽在交配一样,每一次耸腰都深深把粗长的肉棍顶进自己的体内。身后的肉穴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深深探入自己体内的一部分,热情又有力,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拉着他一同跃进欲望的深渊一同沉沦。而自己就是那只无力挣扎被人强行按住交欢的猎物,被完完全全笼罩在对方的气息里,随着男人的动作与言语呻吟着得到难以言喻的快乐——并且丝毫没有想逃离这个人身边的想法。
他在这样混沌的思维下再一次意识到了一件事——他不会也不想拒绝这个男人。即使身体因体验到难以承受的快感而挣扎扭动,但他还是会想贴在男人身上,汲取男人给他的爱和热,感受自己被爱,被需求着。
杨余闭眼,把脸埋进柔软的床铺里,额头抵着床单启唇轻喘,抖着大腿努力支撑自己的身体,主动把自己软翘的屁股往邰遥那里送去,努力一紧一松地缩着穴,配合着男人顶进来的节奏,让自己被肏得更狠更深。
邰遥看着被自己干得红润冒着白沫的洞口眼神深沉。粗红的柱身抽出来时能看到裹着一层白色的泡沫——那是肠液被反复快速捣弄肏干所形成的泡沫化液体——随着被拍击的声音渐渐把他的阴毛沾染得湿漉漉的,结成一缕缕贴在小腹下。
啪啪啪啪——!啪!啪!啪!后入式的姿势让邰遥可以大开大合地肏干身下的人,鸡巴拉出来只留一个粗大的龟头卡在穴口,然后再深深顶进去,胯骨不断拍打在红嫩的软臀上,发出清晰的肉体拍打声。
杨余已经顾不上害羞这种情绪了,他模模糊糊地想,邰哥鸡巴好长啊...这种声音只有鸡巴够长的人才能打出来,因为胯部和臀部的距离越大,顶进来的速度越快,撞击时发出的声音就越明显。
坚硬的龟头顶过隐藏的前列腺点,一擦即过,让杨余被刺激得颤抖轻哼,却又不至于直接爽得射出来,只慢慢积攒着欲望,只等爬到顶峰再如山洪暴发般把人溺毙。
邰遥微微挑唇,“宝贝儿真棒,学会主动来套老公的鸡巴了?是不是特别舒服啊,小骚货,嗯?”按在腰肢后摩挲的手掌下滑,握上了露在花穴外的黑鸡巴手柄,把档位往边上一掰,手掌包住了那根随着美人摇摇晃晃的身体打颤流泪的秀气性器,安慰般揉搓抚弄。
“宝宝的小骚穴好会夹啊,又热又紧,是想把我整个儿都吞下去么...”低沉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近乎叹息一般喃喃低语。
穴里的硅胶玩具棒扭动幅度不变,却开始加入了震动的功能。好不容易适应了黑鸡巴的花穴对抗不住着高强度的持续震动,宫口流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液。“啊——”肩胛骨不自觉地收缩起来,像是羽翼在聚拢一般,隔着一层细腻的皮肉美得叫人迷醉,连高潮都只余这么一声绵长甜腻的呻吟,却比别的淫言浪语更让男人觉得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