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不敢吭声,左手无助地揪着男人的衣服。
含着泪花的小美人夹着腿缩着穴在心底声嘶力竭:人家都到门口敲门了!还不放过我!还变本加厉肏!干什么!就这么对待给你送午饭的对象,你的良心不会痛么?!
不要脸!!
邰遥看小可怜这怂得缩起肩膀的样子也不说话臊他了,把人搂进怀里提声对着门外的人平静地回话:“已经吃了,麻烦您了。”气息平稳语调冷淡,丝毫没有刚才抱着人色情喘息的流氓感,忽略男人禁锢着他身下鸡巴慢慢顶着花心磨穴的动作,这倒是个极为正经的医生在礼貌感谢别人的关心。
其实龟头顶端的肉不是完全坚硬的,而是弹弹的,这一点杨余在刚才摸着男人的鸡巴给他舔的时候就发现了,舌尖抵住大鸡巴头的时候还能微微戳下去一点。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这个大家伙一旦肏进自己体内,穴里的肉就完全抵挡不了,让他感觉他男人的大鸡巴硬得不得了,每次都跟一个大棒槌在不停的捣磨他的软肉一样,捣得他浑身无力只想浪叫。
现在这根每次都把他欺负得湿哒哒的大肉棍用硕大的顶端抵着他的花心来回揉磨,那块毫无抵抗之力的软肉被磨得一会儿一会儿裂开一个小口一会儿又合上,大龟头顶端每次都只浅浅肏进去一点,堵着他一穴的浪水儿不让流下来。赤裸的美人又惊又羞,蹙着眉摇头,明明舒服地想哼唧了还要咬着唇憋着,使劲缩着穴妄图减少快感,生怕屋外的人听出他们在办公室里干哪档子事儿。
“?”门外的人虽然不太理解明明中午没去过餐厅的人怎么就吃了饭了,但他本来和邰医生也就是一个科室的点头之交,也就不说什么了,只应了一声“那行”就走了。走到一半才想起来中午他们科室的群里一帮小姑娘在讨论进了邰医生办公室的弟弟,当下了然,原来是弟弟来给送饭了啊。
屋内,杨余捂着嘴缩在男人怀里终于松了口气,腰下的酥麻感让他缩靠在邰哥怀里,连伸手掐他的力气都没了。等着门外的人没声音了,他还是不敢出声音,咬着唇用嗓子细细发音。左手无力地在男人横在他胸前的胳膊上扒拉,努力扭头去够男人的唇。
邰遥低头看着浑身发粉的赤裸美人,终于不欺负他媳妇儿了,停下了动作,等着怀里的小东西亲他。
“怎么样宝贝儿,还有十五分钟,你觉得我还能把你再肏喷水两次么?”男人看着杨余,挑眉低声问话,一副诚恳好奇的模样。背光看过去,男人深沉的眼眸里带着点点笑意,像是暗色幽静的水潭表面泛出了粼粼波光,虽然已经习惯了他男人的美色,但还是把杨余看得一呆。
眨了眨眼回过神来,放弃了啃对方嘴的想法。
唔...这么一张脸给啃破了就不好看了啊...
于是原本低头等着媳妇给一个亲亲的邰流氓就看着小东西努力扭过来,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然后把他领口扒开露出锁骨——一口咬了上去。
邰遥没等到料想之中的亲吻,反而等到了小仓鼠的张嘴一啃。他瞅着杨余,也不吭声,心里莫名舒坦。乖乖看着人咬他,低下头去吻了吻杨余的脖颈,把那一片细滑皮肤上的微微湿热舔进嘴里,舌尖不断在皮肤上游走,着迷地舔吻着嘴下的皮肉,像是准备开吃一般。
杨余本来心里憋了一股子气,又羞又臊,扭头就想给男人来一口泄泄气,结果等他咬上去了邰哥却没什么反应。
哦不对,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