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轻颤，然后就见梁衍眼含着笑意抽出了手指。

他的食指上被一层湿润包裹着，泛着亮晶晶的光泽，梁衍故作无知地问道：“小狐，这是什么啊？”

小狐要不是咬着衣袍，怕是要哭出声来。

呜呜呜，他当然知道他的骚穴真的又出水了，梁衍手指上明晃晃的就是他穴里的骚水。

“就说里面肯定有水，小狐还说没有。”

小狐摇着脑袋，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想着否认。

梁衍长长啧了声，说道：“小狐先前还说从不说谎的，现在这是？”

呜呜呜，他以前真的从来不说谎的！小狐张开嘴想要说话，衣袍掉下来，覆盖住风光无限的下身，他抖着声音道：“不是......之前没有水的，是......是阿衍你伸手指插出来的！”

小狐又抖着声重复了一遍，想要将花穴出水归于梁衍的动作所致。

梁衍拧着眉头，随后又飞快舒展，漫不经心道：“是吗？”

小狐打了个哭嗝，小嘴一张一合的，却不敢再次应声答话。他知道自己在扯谎，还故意拿梁衍做了借口，小狐眼神闪躲着，不敢和梁衍对视，他紧咬着下唇，贝齿也像他的人一样可怜兮兮的。

他从来都是不说谎的，为此还被族里的长辈念叨过几次，虽然小狐不懂为什么诚实也要被念叨，但还是一如既往的保持着这个良好秉性。他见到长大后的恩人，就问恩人想要什么，听到以身相许后，诚实的表明自己要成仙的，但是可以亲热，他同样的还现出原形证明自己真的是狐狸，告诉梁衍他的银环是压制法力的。

小狐一直是诚实的，但是现在，他说了谎。

族里的长辈念叨他的时候，还教育着，不要那么诚实，有些谎话是善意的谎言，是可以说的。在想要保护自己和保护别人的时候，就可以说善意的谎言。

小狐抽噎着，好想将这个善意谎言的道理告诉梁衍，这样的话，梁衍就不会像这样看着他，但是不说话了。

他是想保护自己的，因为......他不想被阿衍认为是花穴没有物体进入也会淌水的骚小狐。

梁衍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全然不知道他心里的挣扎。

“呜呜呜......阿衍......”小狐小声喊他，他不喜欢这样陌生的阿衍。

梁衍听到他喊自己，动了动身体。

“阿衍......小狐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撒谎的。

“小狐不知道里面还有水。”

真的不知道，要是知道，一定会让阿衍插出来的。

“阿衍......”

阿衍怎么不理他啊？是不是因为他的不诚实而生气？

梁衍揩去他的眼泪，心里直叹气，这傻狐狸，这么爱哭，以后真的是不敢轻易招他了。

“阿衍又没说你什么，怎么总是哭？”梁衍看着他被擦干又重新被润湿的脸颊，无奈问道。

梁衍自觉自己只是恶趣味了点，怎么小狐这么傻，就会哭，被晾那么一下就不敢咬死了就是他插出来的水，这么纯良可怎么得了？

“小狐不想阿衍生气。”小狐朝他伸开双手，想要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