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缓缓地行驶着，霓虹灯在车窗外一闪而过，乐喜庆的节日氛围让赵嘉儿的酒意散了一些。

赵嘉儿惊得瞪大双，手中的酸掉落在车里，抬起双手打着他的肩。

赵嘉儿缩着脖，微微噘着嘴：“我嗓疼，不想说话。”

路边有行人经过，赵嘉儿担惊受怕地瞟着车窗外，又羞又恼。

廖书言收回手，缓缓启动了车，在路过一家便利店时，他下车买了一盒酸，递到了赵嘉儿手边：“喝，缓一缓。”

廖书言有些气恼，压低声音说着：“嘉儿，还有不到三个小时，就是新年了，你心里有什么话，都说来。”

他也正看着她，目光沉晦涩。

“您就骗了我……”赵嘉儿泣着，“在我之前，您过女朋友，一直骗我……说我是第一个……我不在乎是第几个……大骗！大骗！我不要再跟您回家！”

廖书言俯抱住她，任由她在自己怀里哭泣，反复地骂他是“大骗”。

到廖书言震惊的神，她涨红着脸气呼呼地：“廖老师是大骗！”

这一招果真奏效。

她推开发愣的廖书言，正要去解开安全带，双手突然被廖书言抓住。她挣了挣，没挣开，拉扯中又跌了他的怀抱里。

廖书言无奈地在她耳边说着：“我没骗你，在你之前，我没有和谁往过。”

赵嘉儿疼得厉害，掀起悄悄瞅了他一，缓缓地接了过来，咬住了。

赵嘉儿隐忍多时的委屈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来，她哭着捶打着他的肩、他的，每每下手时，又不忍心，不由自主地减轻了力度。

赵嘉儿不听，又开始挣扎。

廖书言抱她，亲吻她的耳后，她立老实了，不再胡动作。

她觉得堵得难受，眨了眨，不经意间，泪又了睫。

车突然在路边停下，赵嘉儿从窗外收回目光，不明所以地偏看向了廖书言。

廖书言怔愣片刻，扳正她的脑袋，低去吻她。

廖书言里有急，一手解开安全带，向她探过，轻轻住她的下，静静凝视着她那双被泪浸的，心闷闷的。

廖书言的双手扶着方向盘，沉声问：“还不打算和我说为什么生气么？”

赵嘉儿的目光游离，始终不肯正看他。

的酸，夹着咸咸的泪，又苦又涩。

赵嘉儿今晚喝了酒，这样闹，还是一回。

赵嘉儿不敢与他对视，缩了缩肩膀，垂着，使劲咬着，声音细若蚊蝇：“不回家么？”

她推不动他，只能张嘴去咬他。

她默默看着街上成群结伴的行人，外面是闹的、喜庆的，车里却是沉闷的、死寂的。

车里空间有限，她的动作施展不开，又没有他力气大，只能闷闷地任由他抱着，气气地念着：“大骗！大骗！大骗！”

赵嘉儿垂着，：“我没有生气啊……”

廖书言笑，问她：“谁和你说过我之前有过女朋友了？”

他疑惑丛生，待她哭声渐渐小下去，才微微抬起她的脸，认真地：“我没骗过你，嘉儿。”

碰她。

声音里带着哭腔。

赵嘉儿将脸埋在他怀里，双手死死扯着他的黑羊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