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玉荒脸上显一丝慌。戎离将散在面颊上的发丝替他挽到耳后，俯下贴着耳廓轻声：“玉荒，我还没碰你的小呢，怎么自己去了？”

一时间恶劣的趣味又开始发作，戎离手，抬起少年陷在陌生情中迷茫的脸，将沾满的手指行他的中：“小仙长尝尝，这不是什么，是你自己的，被打打的，有这样么？”

少年让戎离羞得恨不得要背过气去，死死咬着牙关，漂亮的小脸被汗和泪透了，乌发散地粘在面上颈侧，表情似痛苦似愉，只随着动作一下下地绷。腰以下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不受控制地送上去任人亵玩，酸胀酥麻叠在一起，分不是哪里来的，似乎已经连成了一片，只能觉到越来越烈，就要忍不住了……

少年茫然地与他对视着，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有，只是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泪断了线一样地掉，红腻尖上挂着白，悬在半张的腔中，任凭它随着涎滴落。

殷玉荒看着前这个自称尊的年轻男人在听到自己的名字后，突然呆愣地盯着自己，心下疑惑至极，想试探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只好狼狈地一扭，避开了他的视线。

少年躲也躲不开，被亲得气吁吁，又羞又恼，实在没有办法，只好不情不愿地：“殷玉荒。”

便听得那青年梦似的：“本座……不是，我，我是戎离，您……你别喊我什么尊上了……难怪我第一见到你，就这样喜。”

戎离几乎真的要心了，这样可又带着傲气的小人，确实不该折辱太过，否则若是一不小心毁掉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第二个。戎离轻轻拭去少年面颊上的泪痕，又抱住他安地亲吻了一阵，哄：“没什么丢人的，只是太舒服罢了，只有本座一个人知，不哭了……哎，小仙长，总是这样喊你也太生疏了，要么就宝宝？宝贝？……生气了，不愿意么？那你叫什么名字？”

他有些意外，捉住红尖夹在指间玩，随调笑到：“真的来了？怎么像小孩一样，小仙长，你自己说该不该罚？”

的声音来。戎离稍稍一动，那东西便更涨了，好像有什么要来了，怎么会，为什么……少年的脑得像一锅煮沸的粥，从未会过的快一刻不停地冲击着他，他息着，艰难地思考着，终于找了自认为合适的说辞：“不……别、嗯、别碰了，我想……净手……”

戎离到自己上骤然开了一滩温的。

他终于想起来之前忘掉的是什么了——这到底是个什么缺德阵法！！

“不行……要……要……嗯啊——！”

戎离听得直笑，另一只手里着他被拍打通红掌印的，逗：“说什么净手，小仙长不就是想了么？是要本座给你把？也可以，要么再给你个哨？”

殷玉荒不知这莫名其妙的尊又在闹什么幺蛾，谨慎地：“前辈说笑了。”

……十万条渡劫天雷一同劈在戎离天灵盖上。

戎离看着他，少年的眉还有些稚，面上没有什么明显表情的样，比起日后山巅霜雪般带着傲慢的冷淡，显得更像是在甩脸闹别扭。机会难得，戎离越看越心，忍不住又去逗他：“玉荒别瞒我了，我什么都知，你方才确实没有得，对不对？”

他说着，便将手往人亵内探去，却被少年抓住了。

“……！”

他声音轻缓温雅，说来的话却实在俗下不堪耳，殷玉荒脑里轰地一炸，脸上如火烧，好半天才攒起的一力气又泻了个净，绵绵跌在戎离怀中，呼都散了。分明让他说得羞耻至极，然而异于常人的那却好像是领到了什么夸奖，兴奋得几乎搐起来，小小地往外吐黏稠的。

少年弓起的剧烈地颤抖弹动起来，随即被去了所有力气一般，地倒在戎离怀中。戎离轻轻地捋了几下手中的，它将少年的初次再延长些，少年也没有一力气再什么反抗，只是随着动作发啜泣般的细小声音。

他知自己拦不住戎离，却依然下意识地恳求：“不要碰……放了我……不要……”

少年灵力被封又元初，正是全上下都绵无力的时候，这时却不知是哪里生的力气，死死地攥着戎离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在上边掐痕迹来。他息了半天才能说话，尾红得惑人，着的光，神情可怜得近乎于哀求。

殷玉荒脑袋埋在戎离怀里，咬着，不知所措地泪：这事情让域的人知，还是怎么都不可能反抗得了的尊，理说已经相当于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