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玉荒瑟缩了一下，抓住他的手：“疼。”

大约是域对这档事真的很开放吧……殷玉荒这样想着，脸上发，无论什么时候，他比起脸来都实在拿戎离没有办法。

殷玉荒说完便觉得自己说得太过于直白了，再被他用这样梦似的神盯着，愈发的有些难为情，使劲从他手里挣来，冷着脸恼：“你发什么呆！”

“你只是比从前更完整了。”殷玉荒直视着他，“从开始到现在，都不是你的错，不要向我歉。戎离，无论哪段从前，都是你自己，不用为讨好我刻意什么，我不会走的。”

戎离这才略微收敛了些，却还是只知笑，半天才止住了一，八爪鱼似的缠在殷玉荒上问：“您是不是偷偷吃糖了？您怎么忽然待我这样好？”

他笑得真是开心，睛亮晶晶的，控制下的飞舟都在半空中连着转了好几个圈。他抱着殷玉荒猛地一转，将殷玉荒压得陷在垫里，喜不自胜地将那张冷淡又羞恼的面容亲了个遍，还是觉得怎么都好像不够表达内心的喜悦，磨了磨牙，一啃在了脸上。

他肆无忌惮地盯着殷玉荒被他抬起来、还满满沾着方才时的晶莹的，被用力分开的间，两片厚可怜地着，挨在一，挤得端的都只得一，一片的艳，完全是被熟了的样，看得久了，活般不断吞咽着，像是不知会痛，只是髓知味，一发现自己被注意到就又想要吃东西，就连后也一下下地蠕动，偶尔看得见糜红的，简直像是在被一透明的细。

殷玉荒不知该如何同他解释，只得垂：“我有对你不好过么？你要的东西，我什么时候没有给过你了。”

一只微凉的手抚上了他的脸颊。

他说着，手上去碰殷玉荒的尖。那两枚红樱方才被了半天，得过分，这时只需要两句话便能红胀地成指尖大小，被碰一下更是中带痛，泽艳丽，像是有些破。

戎离终于快快活活地笑起来。

戎离抓着他的手，竟然一时间说不话来。

殷玉荒鸦羽般的睫颤了颤。戎离整个人缠着他，方才没有发过的望地抵在他大上，又是说的这话，他心里更是有些慌，习惯了好的也动起来，像羽从脑髓上拂过，忍不住地打了个颤。他不知该什么反应，只得涩地应了一句：“我知。”

这动作实在太过于孟浪了，若是在最意情迷的时候，殷玉荒大约也就照了，然而现在虽然难受，到底还是羞于这样胡闹，不停地要将手往回。

戎离终于不再问了，笑起来，下往他间了，烙铁似的挤在上，撒一样地：“师尊，我也疼。”

殷玉荒觉得全都是的，腹中发酸，戎离的目光像是火一样，地舐着他。他越来越抵抗不了这一切，又或者是已经不想抵抗了，他恨不得骂戎离一句榆木脑，你要的这些东西，我早就全都给你了……可是他说不

他没有什么反应，戎离于是得寸尺，将他的折起来，又牵着他的双手，往他自己的双间放：“我知师尊方才没吃到也很难受，不如您自己将掰开些让我一，我能止痛，您也能止。”

“原来梦境成真是这样的觉。”戎离怔怔地想，“原来师尊承认我时会说的是这句话么？再的梦都及不上他。”

“您知？那您也都愿意给我么？”

殷玉荒果然又生气了，着个幼稚极了的牙印伸手去拽他从脑后垂下来的尾：“你属狗么！”

玉荒始终不肯答话。那异常矛盾的觉又现了，戎离觉得脑在发，有什么在促着自己像从前一样将殷玉荒锁起来，他最柔听话的地方，将所有暴戾的情绪都发在他的上，不分昼夜地拘在方寸之间，再也不必担心他会离开了；然而心里又是冷静的，知这样只会伤害到他，因此又害怕又难过地克制着，不敢让他发现半分。

戎离刚刚得到了空前的纵容，这时便格外放肆，钳着他的双手不许他动：“师尊不答应我了？您怎么说谎呢。”

戎离原以为只要他不明言拒绝自己，自己便能满足了，想不到这时却更加的贪心起来。近乎贪婪的攫取在这样的纵容下冒了，戎离掐住他的下颌，笑着问：“师尊如何敢说这话，您知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么？我岂止想要您喜我。我要您的，您的心，全都属于我，再也不离开我……师尊知么？还敢再说么？”

他的表情让殷玉荒想起了他只是尊、还没有拿回属于戎离的记忆时，第七天劫浩降下，他转那刻的样。那时殷玉荒尚能为他里的难过在闪念之间放过他，这时又怎么狠得下心，让他再多痛苦半刻。